“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爸的事可能要牵连到你……”
“谁告诉你的?”
“我去邮局碰到黎英,是她告诉我的,说是有人举报,但她不说是谁举报的。”
谢瑾年,“我早就知道了,没什么稀奇的,我现在满头小辫子,随便抓。”
苏忆安疑惑地问道:“你听谁说的?也是黎英姐?”
“不是,我上次去找支书说教室的事,支书告诉我的。”
“那你还要给学生补课?你已经没有责任了。”
“一天不宣布,一天就还是我的责任,我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苏忆安必须承认,谢瑾年对工作很认真,对朋友很仗义。
除了对她渣以外。
苏忆安吹灭了煤油灯,背对着谢瑾年躺下。
谢瑾年等了一会,没见苏忆安说话,于是问道:“怎么不说话?”
“和你无话可说。”
“怎么了?就是因为我没像你们女人一样擦眼抹泪的?没那么夸张,我不当老师那会又不是养不活自己,照样能养家糊口。”
“我是因为这个吗?你说你没把这个家当家,没把我们当一家人,你跑我们家干什么?各过各的不好吗?”
身在曹营心在汉,何苦呢?为了找个免费的保姆、陪床?
男人都是神经大条的,谢瑾年不明白明明谈的好好的,苏忆安说变脸就变脸,这是嫌弃他是累赘?
又貌似不像。
叶思远他们是十点多钟回来的,连同豆芽还有知了猴以及鞋子鞋垫,刘解放会在十一点钟左右在村头等着收。
怕影响到谢瑾年和苏忆安,几个人都是静悄悄地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