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郁爷子酒醒后,郁以彤鼓足勇气跟爹表达出心里想法,结果与郁以彤想像的一样,没找棍子,把腰间武装解下来,抽的他满大街跑,但郁老爷子打是打,嘴里骂的也有分寸,只说,叫你个混蛋作,看老子不抽死你!
外人听了,都以为是郁以彤惹他生气了,什么原因,听不出来。大家都说,调到县里工作后,老郁股长深沉很多。
他妈的,世间咋那样多榆木脑袋?想跟谁过日子,那是我的事,凭啥都来管着我,目的是让我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看不得我好? 郁以彤跑的爹再也追不上,才扶着棵树喘长气。
回到办公室,今天是星期天,因为要决定与爹摊开真相,没有约荷花,上次见面与今天已有三天之遥,小腹早鼓鼓涨涨的憋。没想到爹老了还那样火爆。他摸摸后背,皮带抽过的一溜,火辣辣的疼。
要不是我爹,我一脚踹他三米远,还抽个屁的皮带!
有人敲门,他没有好气地让进来,嘴里还咕咕努努地,也是个不长眼的货,星期天还办什么公?
开门却是陈村支书的儿媳妇,小骚货人还没进来,眉眼已笑成一朵花,甜甜地说:“看来我与哥真有缘分,上街来买东西,想不到也能见到哥!”
“屁缘分”郁以彤一肚子火仍没化开,脸色不佳地回答道:“你那个环已放过了,还找我干嘛?再放一个?”
“你滚熊,哪有放两个环的,把你放里还差不多!”
“放我?”郁以彤正憋着,遇到送上门的,反正星期天整个楼没有人,一把揽过她,在办公桌上公事私办起来。
一切收拾干净,陈支书的儿媳妇重新瘫在沙发上抱怨说:“你他妈怎么跟狼一样,那么凶猛,要了老娘半条命。”
“哼哼!就这德行,还敢勾三搭四,滚吧,等你修炼出真功夫再来。”郁以彤倒底心虚,生怕被哪个倒霉孩子摸上来看见。他毕竟是个小干部,一个学会败坏的干部。
陈家儿媳妇真的要走,郁以彤喊住她问:“你上次告诉我叫什么名字来?”
“还行”陈家儿媳妇苦笑着说“不是无情的人,还知道问我名字,我叫杨怀花。”
他妈的,又是一朵花。吃不倒手的什么娜呀,娟呀,秀呀的乱七八糟好多,一吃到手就变成花,老子前世莫不是催花恶魔?
杨怀花走后不久,黄大个子赶到,他朝杨怀花坐过的沙发上一坐,不由地吸起鼻子来,问道:“哥,这屋里啥味道?”
“郁以彤不理会他的问话,烦躁地问:“你不在你的领地呆着,跑我这来干嘛?现在咱工资弄么高,吃也吃不完了,还要来我家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