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弦说话做事,向来简单明了。
也正是因为不那么会高情商说话,所以上辈子也就混到一个公司组长,带几个人干业务,也就基本到头了。
反而是那种,在领导面前像狗,在下级面前像狼,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更容易往上爬。
而陈弦也不是没看过什么成功学厚黑学,为人处事的书。
只觉得恶心难受,比如他告诉你要故意把事情做的差一点,这样领导才有机会指点你,领导指点你,你才能跟领导拉近关系。
比如,你要替领导背黑锅,不是你的错,也得顶下来,吃小亏,长大前途。
这些东西,真的让人恶心。
学不来,也做不了。
陈弦也明白,世界不是理想主义的,除非自己的能力,突破天际,无视一切。
而恰好,现在的自己,就是如此。
不需要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一力破万法,世间的一切烦恼,都源于能力不足。
只要能力够了,去他妈的高情商吧。
你信我就做,不信就拉倒。
“那我们开始吧,我准备好了。”白应鸿想了想说道。
这位身价十亿的富豪,风度翩翩,十分年轻。
跟某位专门演有钱人舅舅的一个演员,颇有几分相似。
只能说,有人确实天生长的一副富贵脸。
而白应鸿也很想知道,陈弦到底是个什么水平的医生,要给自己开什么药。
那可是自己唯一的女儿,那场车祸,她妈走了,只剩这唯一的女儿了,这是他的一切。
可不敢让人随便治,白应鸿宁可以身试药。
而陈弦从包里掏出一盒银针的时候,白应鸿瞳孔一缩。
中医?
针灸?
真的可以,拿针扎一下,人就会好吗?
白应鸿有些怀疑,但是也没说什么,对方能看出自己的癌症,也许真有几分本事,不过紧张是免不了的,毕竟就一个毛头小子,让人多少有点慌。
而陈弦做着消毒的准备工作的时候,二楼下来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女医生。
“住手!”女医生直接喊道,拦住了陈弦准备动手的操作。
“黎医生。”白应鸿说道,“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一直照顾我女儿的黎医生,这位是我请来给倩倩看病的陈先生。”
“陈先生,你所谓的治病,就是针灸吗?”黎医生看到陈弦的年纪,打心眼里不相信,生怕白应鸿病急乱投医,信了什么江湖骗子。
“对啊,有问题吗?”陈弦继续给银针消毒,因为知道自己解决眼前的问题,太过容易,所以面对质疑,陈弦根本懒得解释。
“当然有问题,你有行医资格证吗?”黎医生扶着眼镜说道,她是海归博士,正经世界名校毕业。
她只相信科学,中医的望闻问切再准,能比核磁共振看的准?
身体内部都给你看的清清楚楚,你中医肉眼看一眼外面,拿什么比?
陈弦当然也理解这种质疑,年纪又小又没有证书,换成前世的自己,也得怀疑这是个骗子。
所以不打算跟她计较,有些东西本就解释不了。
自己的针灸,是前无古人的技术,古人所总结的东西,已经很厉害了,但是跟陈弦这种开挂的比,依然差了一万年。
区区耳鸣做梦,用自己的技术,已经是杀鸡用歼星炮了。
要不是白应鸿将来是自己计划的一部分,陈弦都懒得给他证明什么。
“没有,但是我只需要一针,白先生的耳鸣就会彻底消失,永不再犯。”陈弦自信的说道。
“哼,一派胡言,我不能拿病人的生命安全给你做实验。”黎医生愤怒道。
陈弦看了她一眼,寻思了一下她为何如此反对。
系统给出的答案是,不管自己成功与否,对她都是坏处连连。
治坏了,要去大医院,治好了,也就没她的事儿了。
而白应鸿可是每个月给她三万块,只需要每天过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