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胆冲到了石见穿的身后,左手掐住石见穿的脖子,右手打开铁葫芦的瓶盖,饮了一口美酒。胡大胆的脸色瞬间更加涨红,冷冷的盯着石见穿,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傻子。
“几位大哥,你们不要生气啊,刚才你们不是说了嘛,除了钱的事情,都可以商量。”石见穿满脸写满惊恐。
“呵呵,大哥,这位小兄弟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有些看不明白了。
”蛰伏笑着对桑毁,说道。
桑毁还是没有开口说道,他一步步走近石见穿,在离石见穿还有三步远的位置,桑毁停下脚步,盯着石见穿的眼睛看,没有任何情绪。
三人目光纷纷集中在桑毁的身上,作为具象之城三杰的老大,他手上握有生杀大权。
“小子,你居然敢拿我们开玩笑,说明你很有胆识。”桑毁突然嘴角上扬,对石见穿说道。
石见穿听完桑毁的声音,有些失望,他本以为桑毁会是个哑巴,或者嗓音很独特,其实就是一平常人。
桑毁将石见穿失望的眼神看在眼里,他不知道石见穿为何而失望,是预知自己即将英年早逝?
“哇啊!”
桑毁一记重拳,砸向石见穿的腹部,疼得石见穿“哇哇”直叫,就刚才那么一拳,石见穿可以肯定,桑毁恒力已经爆发第五级。
怪不得桑毁会是具象之城三杰中的大哥,确实有些本事,像用手掐住他脖子的胡大胆,恒力爆发只有第四级。
“大哥!不要和他废话了,趁夜将他宰了吧,找一个角了,省得污染了具象之城的这片土地。”蛰伏站在桑毁身后,扯着嗓子,大声喊。
“听见了没有?我的兄弟让我立刻杀了你,你有没有害怕?”桑毁歪着脖子,斜着眼睛盯着石见穿。
“怕?怕字怎么写,我都不知道,要不你写给我看看!”石见穿直勾勾的盯着桑毁,没有惧怕的意思。
桑毁冷冷的盯着石见穿,在石见穿的眼里,桑毁看到了自信,他只是不明白石见穿的自信到底从何而来。
石见穿那么年轻,身板也不很厚实,扔进萧家,恐怕也只有打扫茅厕的份。
胡大胆和蛰伏捏了捏拳头,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是桑毁一声令下,他们是不会让姓石的离开具象之城的。
突然间,桑毁嘴角一抽,右手一使劲,直接单手将石见穿给举了起来,石见穿就如同一头笨重的野猪,涨红着脸,想大声叫喊都不得。
石见穿不停的挣扎,此时在桑毁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杀意,更可恶的是,桑毁手上的劲,忽大忽小,就在石见穿准备大口呼吸的时候,一使劲,突然呼吸不了,差点就要了石见穿半条命。“
哈哈哈!原来你小子就这点本事啊!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呢!”胡大胆笑得站不稳,狂拍着肚子。
“臭小子!刚才让你老实一点,你可好,就是不听劝,现在后悔莫及!”蛰伏站在不远处,冷冷说道。
桑毁开始狞笑起来,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将别人的性命掌控在自己的手上,他想怎样就怎样。
但是,令桑毁出乎意料的是,石见穿突然嘴角上扬,只见石见穿双手突然抓住桑毁的手,往外一翻,桑毁的手直接就脱臼了,桑毁都来不及反应。
“啊!”
桑毁杀猪般的喊叫声,测底打破了夜空的宁静,紧接着,石见穿脚一踢,就将桑毁给踢飞桑毁倒地不起,胡大胆和蛰伏赶紧跑到桑毁的身边,他们三人之中,就属桑毁的本事最大,结果在石见穿两招之下,就已经败下阵来。
蛰伏当机立断,将桑毁脱臼的右手使劲一扯,重新复位,于是乎,具象之城三杰准备同时对付石见穿。
石见穿没有畏惧,别说具象之城三杰,就算是具象之城三十杰,他也不会因此而慌乱起来。
桑毁瞪着石见穿看,他刚才疏忽大意,上了石见穿的当,幸好自己的底子不错,不然就去地狱陪阎王爷下棋去嘞,他可没有活够啊!
桑毁变得谨慎,在石见穿的身上,或许还有更恐怖的力量。
“臭小子!没想到你还留着一手!”胡大胆嘴角一抽,喝道。
“废话不多说,你们三杰一起上吧,我没时间陪你们唠嗑!”石见穿微微一笑,他玩够了,该动真格嘞。
石见穿的话,落在具象之城三杰的耳边,就像是晴天霹雳,在具象之城的地界,他们除了畏惧萧家之外,其他人从不敢让具象之城三杰如此生气。
桑毁眼睛一眯,率先冲向石见穿,胡大胆和蛰伏紧随其后,胡大胆使着铁葫芦,蛰伏使着锤子,而桑毁使得是铁棒,三人配合在一起。
石见穿拔出龙蟠剑,挥舞的密不透风,这具象之城三杰分开来单打独斗,敌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但是这三人配合在一起,威力不小。
石见穿与具象之城三杰缠斗了两刻钟之久,依然难解难分,石见穿伤不了具象之城三杰,同样,具象之城三杰也伤不了石见穿分毫。
石见穿的耳畔再次响起魔皇的声音,魔皇在劝石见穿狂躁起来,只有狂躁起来,才能充分发挥魔皇的恒力。
但是,石见穿没有这么做,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就等于越来越迷失自己,最后变成杀人魔头,受制于魔“呀!给我拼了!”
“是啊!我们跟你拼了!”
桑毁咬着牙,挥舞手中的铁棒再次扑向石见穿,胡大胆和蛰伏在犹豫片刻之后,随着桑毁扑向石见穿。
拼劲全力,让具象之城三杰变得凶猛起来,他们的面孔都在狰狞。
这次,石见穿没有使用龙蟠剑,而是一张嘴,从他的嘴中喷出一道又一道黑光,将具象之城三杰绑了起来。三道黑光往上扬,悬空在空中,将具象之城三杰束缚的死死的,一点缝隙都不留。
“啊!大哥,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救命啊!大哥!”
被黑光束缚住的桑毁,拼命的挣扎着,他作为具象之城三杰的老大,兄弟们等着他去救,可是自己也无可奈何,这种感觉实在是难受。
桑毁眼珠子一转,将目光往下一放,他右手上的铁棒,立马化成一把利刃,不断的割着黑光。
石见穿将这些都看在眼里,扬起龙蟠剑,对着化为利刃的铁棒,轻轻的一挥剑,剑气飞向化为利刃的铁棒,直接将利刃劈成了两半。
桑毁眼见自己心爱的兵器被石见穿用龙蟠剑劈成两半,眼神都红了,就差一点从眼睛里渗出血。
桑毁恨自己学艺不精,就连兵器,都差别人一大截。
石见穿大摇大摆的走向具象之城三杰,现在的具象之城三杰,就像是被火烤着的野兽肉,他就是等着品尝美味的猎“姓石的,要杀便杀,不要故意折磨我们,我们三个好歹有些名气!”桑毁盯着石见穿,喊道。
“呵呵,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取走你们的性命?没有吧!”石见穿摇摇头,没有要下死手的意思。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是想要钱?好吧,只要你肯放了我们,钱通通归你。”胡大胆被黑光藏在半空中,已经头晕目眩,比死还难受。
“三弟,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真糊涂啊!那钱是我们三人累死累活才有的,怎么可以送给那个臭小子!要钱没有要命倒是还有一条!”蛰伏瞪了一眼胡大胆,大声说道。
“二哥啊,钱没有了,我们可以想办法重新积累,但要是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啊!”胡大胆涨红着脸,努力让自己望着蛰伏。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为了钱而争吵,我不想要你们的命,更不想要你们的钱,我只需要你们替我办事。”石见穿将龙蟠剑放回背上。
具象之城三杰相互对视一眼,彼此之间交换了一下意思,他们闲云野鹤惯了,哪愿意屈居人下。
“哼!你就少做梦嘞,我们几个都是硬骨头,即使是堂堂萧家要请我们帮他们做事,我们也不乐意。”桑毁嘴角一抽,瞪着石见穿。
石见穿冷冷一笑,盯着具象之城三杰,就像是一头恶狼,在扫视自己的猎物,好像在想该先吃哪头羊。
当石见穿的目光扫到胡大胆的身上的时候,吓得胡大胆浑身颤抖,那种死亡的气息,真真切切。
胡大胆看了看桑毁,又看了看蛰伏,他三十多岁,历经三十多年,就有二十多年和他们混在一起,感情深厚。
“胡大胆,你是什么意思!”石见穿盯着胡大胆问道,意思已经不可言喻,你是选择死还是选择投靠我?
胡大胆刚想张开大嘴巴,骂石见穿几句,但是见石见穿手往上提,像是要拔出龙蟠剑的意思,立马闭上了嘴巴,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胡大胆开始犹豫,他觉得自己还没有活够,他还要娶,还有住豪宅,还有对酒当歌!“等等!我愿意为石兄弟效劳!”胡大胆说完这句话,都不敢看桑毁和蛰伏的眼睛。
“胡大胆啊,你怎么会如此的贪生怕死,亏你还是我们的兄弟,我真是以你为耻!你再也不是我的兄弟!”蛰伏一边叫喊,一边摇晃自己的身体,准备摇到胡大胆的身边,狠狠的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