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我们胜利了!”
如无意外,整个北国人都知道陈建国是这场战争的大英雄,当这位即将登上北国副总统、陆军总司令的男人,同样也是让雅诺言期待已久的男人真正地站在所有人的面前的时候,现实,总是难以妥协。
“诺言,我来接你了。”
陈建国的身后跟着十几个手持武器的随从,他眼含沧桑,啜珠雨露,面对自己的妻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诺言注意到了他身边的尹澄澄,以及尹澄澄身后跟着的两个孩子。
所有的情节都被安排到了一起,这是作者给予他们所有人的审判。
“陈总统,您是大英雄啊!”
所有的a类人和b类人都在热情地祈祷,虔诚地赞颂,没有人提起c类人和d类人的存在,仿佛,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他们的影子。
那一刻,我很想哭。
眼泪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有时候,它很咸,有时候,它很淡。
当时,我觉得它肯定要落下来了,当时,它觉得我肯定要用手抹它,因此,我们俩谁都没有动,它像是一颗凝聚着寒气的冰珠,悬搁在我的眼睛里,或者,某种边界。
陈建国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我。我知道我是罪人。
罪人往往罪不可赦,像我这种yinwadangu 不守妇道的jianren,应该浸猪笼,可能历史向来如此,只是我能坚持,靠着一张脸皮。
“诺言,你怎么样,爸爸呢?”
他像回事似的一手摸着我的肩膀,一手拉着我的右手,那种温暖,好陌生。
他似乎,已经杜绝询问我的孩子,或者说,我的生命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