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制止了老头儿的行为。王友良虽然蒙着眼睛,还是看清楚了。
那老头也没说啥,乖乖地退到那人的旁边。然后一脸狡黠地看着王友良。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开口说话了,声音十分陌生,应该不是熟人。
王友良为了活命,不得不配合对方的问询。
“王友良,鸿运集团总经理秋若水的丈夫。”
忽然想起把秋若水拉下水,让这些浑蛋去找秋若水。
“这我知道,我是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王友良糊涂了,道:“老子叫王友良,鸿运集团的代理董事长,总经理秋若水的丈夫是也。怎么了,浑蛋,这有什么问题吗?”
坐在椅子上的人的冷笑道:“戏词看多了吧,还是也。我看你小子就是想找死。”
话没说完,站他身边的老头冲上就是一巴掌扇在王友良的嘴上。
瞬间血水冒出来带给他一种疼痛的感觉。
“有本事你就弄死了。只要我死了,警察很快找上你们。到时候你们的下场比我更惨。”
“我看你就是嘴硬不想说实话。”
老头儿吼道。
啪!王友良另一边脸又被打了一巴掌。
血水从鼻子里流出来,流进嘴里。
王友良疼得眼冒金星,但这次他没有再叫喊,而是把嘴角的血水舔进嘴里咽了下去。
略带咸味的血水吞进肚子里感觉是那么的怪异,于是就有了一种恶心的感觉,差点呕出来。且面部的疼痛感似乎在向全身蔓延,很快抵达了内脏各个器官。
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道:“我再问你一遍,叫什么名字?”
王友良道:“王友良。真的,我就是王友良。”
那人又说:“不是吧,据我所知,你有两个名字,一个叫王友良,另一个名字叫王有才。”
王友良听他说起王有才的名字,吓得脸色大变。浑身哆嗦得更加厉害了。
“不是,你搞错了,我就这一个名字,王友良。王有才是我堂兄,他今年前就去国外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站起来,走到王友良的身边,前后左右仔细打量一番。的确他和王有才相貌极像。身材和高矮甚至说话的声音都一模一样,唯一不太相同的地方就是。王有才的下巴稍微尖了那么一点点。
且王有才昨天就出境了。不在国内的。那么王友良和他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那老头凑到那人的身边悄声说了两句。
那人点头笑笑走了。
王友良道:“喂,你们要去哪,放开我。”
随后出去的老头儿掉头盯着王友良,说道:“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惹老子生气,不然老子立马杀了你。”
王友良气不过,喝道:“你。无赖鼠辈。”
老头儿返回来脱下臭袜子,说了一声不识抬举的小毛孩就是废话多,然后捏住王友良的下巴,逼迫他把嘴张开,然后把臭袜子塞了进去。
王友良瞬间被臭袜子熏要死,想说话却只能唔唔地说些人听不懂的英语。眼神凶狠地盯着那老头,恨不得挣开绳子杀了他。
”这是地下室,别想着逃跑。一旦用力挣身子,拴在椅子背后的炸弹就会砰的一声把你炸上天。明不明白啊毛小子。”
说完用手在王友良头上地敲了两下,冷笑着扬长而去。
狗日的,你不得好死。王友良心里在咒骂着那老头。
也太奇怪了,他跟这两个人无冤无仇,怎么会跟他过不去呢。王有才?难道堂兄王有才真的回来过。上次就是他动用关系把他从派出所救出来的。怎么可能啊。堂哥一去就杳无音讯,怎么可能回来救他。
王友良不敢想下去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想问题。
外面的情况正在悄悄发生变化。
那个人在老头儿的陪同下,来到一家废弃已久的旧厂房门前的马路边。
这里已经到了城东郊区。
老头儿说道:“老板,看样子王友良和王有才并非同一个人,王友良说的也许都是实话。”说完朝停在路边的小车走去。
那辆车不是王友良的,而是一辆黑色宝马。车牌号是广东的,之前从未在临县街道上出现过,完完全全的的陌生号码。
上了车。老头儿问老板接下来打算去哪里。那人说就去雅莱酒店见一个人。
老头儿没有多问,直接开车抄近路去了雅莱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