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下面有好几千军队,我们又是弓兵,恐怕突围不了。”一个联长说道。
要是能突围,钟求也不会哭丧着脸,只能对着那联长骂道:“废话,不突围又能怎样?等死。”
钟求正说着,高坡下的秦沛脚底一用力,身体对着半坡上的一块高耸的山石跃去,碧血流敏弓绕着左手间转动,在脚尖刚点到那山石时,一支箭矢已经搭在弓弦之上,对着钟求。
只见秦沛手指一松,箭矢离弦飞射而出,夹带着一道劲气随着箭矢一起射向钟求。
钟求正说着要突围,感觉到劲气袭来,抬眼望去,箭矢已经离自己只有十米之外。
这哪来得及反应,钟求随手舞动钢弓,护住身前,想要挡住那箭矢。
秦沛的箭矢直接撞在钟求的钢弓之上,夹带的劲气将钟求击退六七步。
站在半坡山石上,格外显眼,高坡上的钟求军一个个对着秦沛进攻。
秦沛抵挡住飞射而来的箭矢,脚尖一用力,身体往前飞出去,碧血流敏弓一晃动,又是一支箭矢像射出,飞向钟求。
钟求惊魂未定,又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劲气袭来,知道肯定是秦沛的箭矢又来了,立刻拼劲全力,运起战力,使周边的气流急速汇聚,形成一道气墙。
不过这气墙颜色太透,上面的气流很薄弱,秦沛的箭矢飞过来,直接穿过气墙,射中钟求的前胸,好在被气墙阻挡一下,射的不深。
钟求闷哼一声,用手捂住伤口,想要将箭矢拔出,猛的感觉眼前一亮,紧接着一道光线穿过身体,一支箭矢入体三分,插在钟求的心窝上。
钟求整个人像似僵化了一样,僵持在那里,口中的鲜血慢慢的顺着嘴角留下,缓缓的倒在地上。
秦沛落在地上,收起碧血流敏弓,冷冷说道:“没想到用了三箭,真是浪费我箭矢。”
钟求一死,高坡上像似炸开了窝,惊恐万分,到处乱窜,避开秦沛军弓兵进攻,毫无战力。
坡下的剑士、刀兵快速冲上高坡,想要占领高坡。
“等等,先围起来,不要进攻。”秦沛突然下达命令,停止进攻,带着一部分军队从高坡上撤下,沿着道路往南而去。
在道路的另一头,常泊州带着大军赶到巴色城边界附近,听闻钟求被杀,一脸的不可置信,前面还是捷报飞传,现在立刻变成死亡书信,这变的太快,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全军待命,原地休整。”常泊州立刻停止前进,派出多路情报兵探查情况。
才发出命令,派出去的情报兵立刻飞跑回来:“领主,前面发现秦沛的大军。”
常泊州愣了一下,没想到秦沛军来的这么快。
“看来秦沛早有准备,只能打了。”常泊洲语气无力,内心焦虑,担心秦沛早有埋伏,又无可奈何,只能下令部署圆形防御阵型,全军备战。
常泊州命令一下,各营的士兵在营长的指挥下开始调整位置,部署阵型。
秦沛的情报兵发现常泊州军正在调动,立刻汇报秦沛。
“领主,常泊州军就在我们南面,大概有一万人,正在部署阵型。”
常泊州军中没有英雄,阵型又没形成,秦沛感觉到机会来了,立刻喊道:“全军听令,给我杀过去,活捉常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