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棠一跃没跃出去。
怀灵也被拖得歪倒在车内的座位下。
“哎哟!”
她脑袋还撞地上,磕了个大包。
锦棠没好哪去,鼻子撞在了马车的窗户框上。
驾车的奴才只感觉车子晃动的厉害,至于主子们说了什么,这从来不是她要听的。
怀灵晃了晃脑袋,又往前一窜,抱住锦棠的腿。
她想她绝对是大苍国里,最没有骨气的女子。
哪个女子会这样抱住男子的脚啊。
但是不行,她不能让他走。
锦棠捂着鼻子,脚又被束缚着,使不上力。
他只能作罢,负气地坐在马车上。
“起来!”
“我不……”
锦棠额角跳了跳。
“你可是女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怀灵想我男人都要跑了,我还要体统?
于是她抱得更紧。
还从腿一路向上,像个爬爬虫一样,直接抱住锦棠的腰。
力道之大,反正怀灵感觉都勒住锦棠的胯骨了。
锦棠也呜咽一声。
“唔!”
“松手!”
怀灵还是梗着脖子,叛逆地道:“我不!”
“好痛……你、你箍到淤青的地方了……”
“那处怎么会有淤青?”
等等,怀灵一愣,昨晚他和锦棠在浴室,哦!她在浴室宠幸的锦棠。
难怪锦棠的腰会痛。
咳咳!
怀灵下意识地松了点,不那么用力地箍着他。
锦棠又没好气儿地道:“你松开我,我不跑了。”
“我不信!”
锦棠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额角冒着青筋。
“就算我要跑,你这么能耐,身手这么好,不是一下子就把我抓住了嘛,怕什么?”
“那可不是,我这是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知道你要跑,所以才能抓住你,而且这是赶巧,要是再来一次,我可不见得还抓得住。”
怀灵说着还用头蹭了蹭锦棠的腰。
蹭得锦棠更是面色不善。
最终他卸下劲儿来。
“我不走,你松手吧,别这么抱着,毕竟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女有别。”
“我不,我不,我不不不!”
锦棠伸手就要敲击怀灵的后颈,打算给她敲晕。
怀灵则一个翻身,将锦棠按在座位上,人也没那么多讲究地坐在他的腰腹上。
这个姿势面对锦棠,怀灵还是头一次。
“你不能走,你是我的夫婿,你走哪去?”
“是你趁人之危!你强迫我,把我的贞洁拿走,你还有脸说?我没杀了你,就已经不错了!”
怀灵歪歪头,“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大苍的四公主。”
“还有呢?”
锦棠低语,“没了。”
怀灵心想,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你就说我夺走你的贞洁?
我呸!
怀灵生气地道:“那你走不了,你这是病,得治!”
锦棠抬手又要打,可是他摸了摸腰间、怀里,才发现自己一直带着的笛子不见了。
“我的笛子呢?!”
“笛子?”
怀灵立即想起来,锦棠之前给自己一个怎么都吹不响的笛子。
因为自己一直觉得那是很珍贵的宝物,所以她不敢随身携带,就放在一个小袋子里,在枕头下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