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孙科长看完了以后说道:“这事情我也听说了。”
“你这稿子写得也不错。”
“咱们厂有这等恶劣的现象,而且还存在了不短的时间,是得好好警示一番。”
“只是这保卫科的郑科长...”
孙科长话说到一半,没有再说下去。
刘秀明白他的意思,淡淡地说道:“我只知道,我就是养一条狗给它饭吃,它还知道亲顺主人。”
“但是世界总是有这么一种生物,吃着主人的,还跟外面的人勾勾搭搭。”
“连狗都不如。”
孙科长抬起头看了刘秀一眼,沉吟道:“你说得不错。”
“你稍等下。”
孙科长拿着稿子走出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他拿着稿子回来了:“这稿子我准了,你可以拿去给海棠,让她播报了。”
...
下午,工人们正卖力地干活着。
忽然,厂里各处的大喇叭响起了于海棠的声音。
“下面播放一篇广播稿...”
工人们听到这话,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过去,厂里在工作间隙播放的广播稿内容都无聊至极。
之前负责撰写广播稿的那位老同志只会按照领导要求写一些公文类的稿子。
至于其他的他都不擅长。
于是工人们听到的都是他从报纸挖过来的新闻。
这听得久了,大家也都听腻了。
一时之间,大家都没把这次的广播当回事,依然还是在认认真真地做着手的工作。
可下一刻,于海棠念出的标题就让他们手的动作慢了下来。
“今天广播稿的题目是《食堂主厨公然颠勺,保卫科和稀泥为哪般》。”
“今天中午,我厂食堂主厨何雨柱同志...”
轧钢厂的工人们先是一愣,紧接着内心中燃气熊熊八卦之火开始认真听了起来。
不仅仅是工人们,许多领导也顾不自己的手下摸鱼,也在侧耳倾听。
食堂后厨,没什么事情忙的何雨柱本来正坐在椅子休息,一听到这个广播稿的标题脸色就阴沉了起来。
毕竟他中午跟刘秀之间的冲突才过去不久。
这时候出现这么一篇广播稿,不是写他又是写谁呢。
果然,随着于海棠将那篇稿子一句一句的念出,何雨柱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等于海棠念完,何雨柱气得把案板的厨具全扫在了地。
“是谁!究竟是谁!”
“竟然敢这么写我!”
就在何雨柱在后厨撒气之时,在钳工车间的易中海也是一脸阴沉。
何雨柱是他易中海选定的养老人选,这轧钢厂谁不知道何雨柱是他罩着。
这么公然编排何雨柱,这不是打他易中海的脸么。
易中海看都不用看,就已经感觉到周围的工友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了。
他连忙吆喝了一声:“都干什么呢!”
“好好工作!”
“不要分心!”
易中海虽然不是领导,但是作为八级钳工他在车间还是很有威望的。
被他这么一嗓子,工人不敢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地继续工作。
只是那异样的眼神是免不了的。
秦淮茹一脸担忧地易中海:“一大爷,傻柱这是?”
秦淮茹担忧的不是何雨柱本人,而是万一何雨柱因此受到了什么处分,影响到何雨柱给他们带饭盒那可就不好了。
易中海连忙宽慰道:“没啥大不了的,你先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