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三章 “逐你出师门”(1 / 2)丧葬主播:我在魔都有栋楼首页

中小学……眼保健操!怪不得有那么点眼熟……

两处地方,三个人,

有魔都顶级的风水相士、地产大亨、夜场女王,竟然在一个小小的眼保健操上齐齐走了眼。

这会儿,他们全都一口老槽憋在胸口,不知道从何吐起?

龙王爷尤其如此,疯狂腹诽:“糟老瞎子坏得很,肯定是故意的,不然一个瞎子,没事做什么眼保健操?”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想起了正事来,问道:“老瞎子,我找你有正事。”

“老乌龟,有屁就放。”

“我这有个单子,有点不托底想找你问个明白?”

“屁放,懂?”

“老瞎子你不是离开魔都跑路了吗?在那之前,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不瞒你说,我这次的单子,跟你推掉的那单冥婚,有点牵扯。

详细的,按规矩,我不能告诉你。”

龙王爷郑重地说完,

1号包厢里,郑天养背后离开了靠背,坐直了起来。

展菲菲面露恍然之色。

敢情龙王爷几次犹豫,似有顾忌,原来根子在这里呢。

他是怕一次卜算,招惹上了什么惹不起的存在?

简称——怕死!

展菲菲死死盯着电视屏幕里面的老瞎子,心道:“所谓的包邮区阴门魁首竟然被逼出了魔都,难不成也跟那个魔都琉璃有关?”

在三人的注视下,燕别故跳脚反驳:

“谁跑路了?你说谁跑路了?”

“老夫只是闭关作画,闭关作画懂吗?”

燕别故把手机屏幕转了一圈,将周围景象展示给龙王爷看。

只见,

他窝在一张红色皮革为主色调,按摩椅似的座位里,周遭摆满了画板,周围墙上也挂满了画作。

有油画,有水墨,有水粉,有炭笔……甚至还有漫画。

工具、材料不同,内容却很统一。

全是一栋楼,一个人。

一栋时而高耸入云时而只有三层的楼,一个气质变化不定的女人。

以及,

周遭诡谲、压迫感十足的氛围。

展菲菲有不解,也有钦佩。

郑天养口中叫“鬼媒人”的老头,一个瞎子,竟然有如此才华,多种画法信手拈来皆有气象,不让当世任何一个有资格开独立画展的画家。

龙王爷心思却不在画上,那一幅幅画在他眼里跟草纸没区别,擦屁股都嫌硬,把话题掰了回来,问道:“就当你没跑吧,说正事。”

燕别故嗤笑一声:“你要对上的是魔都琉璃?”

龙王爷颔首。

燕别故再道:“找你的是郑天养?”

龙王爷闭口不言。

燕别故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地往下说:“应该是了,今天直播里闹得不小,能让你心急火燎的找我,也就只有这个了。”

龙王爷还是不说话。

不过很多时候,不说就是说了。

没有反驳,便是默认。

燕别故接着道:“让我猜一猜,那套五帝钱,他给你了?”

“刷!”

龙王爷眼睛瞪圆,顿时绷不住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它出土的时候,我在场啊。”

燕别故两手一摊,带着几分感慨说道:

“那是在津门,一个古董贩子掏老房子,发现房下有房,一栋百年老宅竟然是建在民国时期的老义庄上头。

百年前的津门

,那可是华洋交汇的花花世界,也是玄门重镇,那时候的高人喜欢以义庄为道场,不管是三茅正宗,还是下九流的旁门。”

“我闻讯便跑了一趟,没想到竟然真出了宝贝,就是那套五帝钱。

当时,郑天养也在,嘿,真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他竟然比我老瞎子去得还早。”

老瞎子提到郑天养的时候,展菲菲情不自禁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些,她都不知道。

展菲菲只知道郑天养俨然大亨气象,黑白两道纵横捭阖无往不利,现在想来,这竟然是10几年前的印象。

没想到这些年,他竟然已经跟此前嗤之以鼻的玄门牵扯如此之深。

她分心在郑天养身上,龙王爷和燕别故的对话,却一直在继续……

龙王爷心痒难耐地追问:“老瞎子,你既然在场,那套五帝钱是民国时候哪位高人所有,以你的脾性,应该摸清楚了吧?”

恰似古董,传承有序则身价倍增,

法器若是高人祭炼,

也会不同凡响。

燕别故点了点头,道:“的确是高人呐。”

“有多高?”

“至少有东方明珠那么高了吧。”

“嘶!”

龙王爷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是谁?”

燕别故一字一顿:“九流闲人!”

“不可能!”

龙王爷震撼之余,当即反驳:“真要是这位“我以旁门证大道”的法器,老瞎子你会眼睁睁地看着落入郑天养的手?”

“可它就是啊,随同出土的还有老义庄里停着的十几具民国老尸。

明明没有任何祭炼痕迹,却完好无损,栩栩如生,比踏马的冻库里的猪肉都新鲜。”

燕别故一摊手,道:“老乌龟,我想不信都不行呐。”

龙王爷愣住了。

废弃义庄,深埋地下,百年过去,里面停的尸体不腐。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情不自禁地追问了一句:“那些尸体呢?”

燕别故道:“粤府的老木匠要走了,说是难得的材料,要拿去打生桩,最近粤府的三非黑人不够用了,正好补补货。

老木匠修鲁班术的嘛,学这个的都邪性,我就没招惹他。

你要啊,自个儿找他去。”

龙王爷连连摇头:“惹不起,惹不起。”

“至于五帝钱……”

燕别故叹口气,右手食指和中指对准自己双眼处的窟窿,道:“没办法啊,我看不到它们。”

“就在我面前,千真万确的法器,我就是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