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结束了我们也就说一句孩子恶毒,但还小,好好教一教也许能行。后来啊,可又发生了一些事!”
“什么事?”
“我跟你说啊,反正这事咱们这些街坊邻居都知道,也没什么不好说的。这事啊,就是听说郑主任和他那前妻又勾搭上了!”
“这,不会吧?”
“怎么不会!都是我们亲眼看到的,都抱在一起了!怪不得那孩子不亲后妈,有亲妈在谁亲近啊。还有那前妻也真是的,都走了还回来,既然现在又勾搭在一起,当初走了做什么!嗯,这家人乱的很。”
“对了,你是找郑主任家有事?”
“啊,是有点事,我是那家新媳妇的朋友,当初接到信的时候请不了假过来参加婚事,现在有时间了就过来看看。”
“哎,那新媳妇也是个可怜的。丈夫,丈夫靠不住。孩子吧,又没了,两个继子继女不是东西,还亲近娘家那边,做出那样的事。你那朋友,以后难啊。”
“唉,是挺难的,没想到她会遇到这些事。”
“你赶紧去吧,见到你这个朋友她大概也能开心点。”
“不行,我现在情绪有些不稳定,没想到她会出这么多事,我等明天再来看她。”
“也行,那新媳妇就是个命苦的。”
“所以说嫁人,一定要擦亮眼睛嫁人,嫁错了毁的就是一辈子。”
“可不是。看你们夫妻感情一定很好。”
“是啊,我们一向感情都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我还有事,明天你要是有时间也可以来我家坐坐,我家就是右手边第三家。”
“好的,有时间我肯定去坐坐。”
“走了啊。”大婶挥挥手,砸吧砸吧说的意犹未尽的嘴巴。
确实,这八卦她每天都想说,但都没人愿意听,毕竟都是老八卦了,今天可算是又拉了一个人。
送走大婶,苏白兀自沉思。
不过一会像是想通了什么转身就想回家,可衣袖却被人拉住了。
“嗯?”
“你找这个郑主任做什么。”
“啊?”
“你就是为了来问这个郑主任情况的?”
“是啊。”
“就为了这个郑主任?”。
“对啊。”
“苏白,你是不是忘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我丈夫啊。”
“那你还去打听别人的消息。”
后知后觉的苏白终于眯起眼:“李肆,你这是,吃醋了?”
“你觉得身为一个妻子适合打听一个陌生人么?而且这个陌生人还是以前的相亲对象?”
苏白笑眯眯的:“适合啊,为什么不适合。”
“苏白,严肃一点!”
“我已经很严肃了,毕竟,我打听的可不止是我的相亲对象,还是某个追求某个人追求到生产队的某位女同志,你说是吧,李肆同志?”
“我不知道你在说谁。”
“文英同志,名字记得吧?你别跟我说你把她忘了。”
“这人是谁?”
“呵,你装,继续装,你看我信不信!”
“时间不早了,还不回家?”
“那是谁在找茬?”
“走了,回家了。”
“喂,你站住。”
李肆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