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做手脚，这一切来的都太突然了，每次都是这样。”张老师颤抖着身体说道。

“你有没有怀疑的人？比如实验室里的某个人。”陈警官问道。

“不可能的，大家都是为了钱，而且我现在还被关在警局，就算前边几件案子是实验室里某个人做的，但那个人也不至于杀了我们上司啊！还有那个驼背的实验体，这不就是等于在警告我吗？我看了能不害怕吗？我这一交代，警察会马上端了实验室的。”

“你说的没错，那有没有外人值得怀疑的？”

“我想不到别人，我平时接触的人并不多，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不止是你，别人呢？你们的成员有没有得罪过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对于他们，我只有害怕，我哪还敢打探他们的生活啊！”

结束了对张老师的审讯，陈警官立即把张老师交代的实验室人员名单汇报给上级，这次的抓捕行动不能动用警局力量，案件已经上升到最高机密，而且一旦出了事故，不是警局能够担责的。

同样陈警官也用不着出警，他们任务小组只负责办案，抓捕的事情完全由上级调动警力，接下来是继续审讯上次中断的嫌疑人，第一次案件死者的丈夫。

……

“张老师什么都交代了，你妻子在哪？”

“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妻子在哪，上次被带到警局我出去以后就在找她，可是没有她的音信，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你们最开始的计划就是骗保，原本打算什么时候杀死那个冒牌货？”

“大约在九月份，可是我没想到她死的这么突然，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本来我想先通知那些人的，但我想到事情可能已经往不好的地方发展了，我就选择了报警。”

“报警以后你并没有配合警方，第一次被问话的时候你就一副无辜的样子，第二次被拘捕之后你也没有主动交代，这是什么原因？”

“我还没想好怎么说，毕竟这件事我脱不了责任，肯定是要判刑的吧？我第一次没交代是因为我觉得这个女人死了就死了，我出去以后找到妻子，我们重新开始生活就好了，可是我没找到她，直到再次被捕的时候都还没有找到她。”

“我在问你，原本你妻子藏在哪？”

“把她送走了。”

“送到哪里去了？”

“郊区的民房里，因为我妻子有两个户籍，我们原本打算事成之后用她另一个户籍重新开始生活。”

“两个户籍？”

“哦，她小的时候被拐卖过，买家那边她有一个户籍，亲生父母那边也没销户，那个年代管控不严，在我妻子还没成年的时候就被警察找到了，后来两家人私下解决的，互相来往，关系还挺好，就这样拥有了两个户籍，名字都不一样。”

“骗保的事情是谁主张的？”

“我，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