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娘闻言怒骂:“好一个薄情寡义的探花郎。
当初要不是我们盼儿,在你家公子流落扬州之时,为他置办田产,才可落下民籍,重新在两浙参试。
哪有欧阳询今日?当真是三年深情比不过仕途名利,居然还想用五十两黄金打发盼儿?
你回去告诉欧阳旭,不拿出五百黄金,绝不交还同心佩!”
德叔:“盼儿姑娘,我劝你,还是要讲道理,我家少爷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讲理?这等事儿,盼儿姑娘为何不叫我?我最喜欢以理服人。”
就在赵盼儿窘迫万分之时,贾珝大步走了出来。
看着贾珝走出来,赵盼儿神色黯然,她最狼狈的一面,被贾珝看到了。
贾珝却恍若未觉,大步走到德叔的面前:“是你要讲理?”
德叔下打量贾珝,看他身体单薄的一阵风都能吹倒,那孱弱不能自理的书生模样。
身穿普通粗布长衫,可见是没有功名在身的。
德叔鄙视的看着贾珝:“去去,哪里来的孱弱酸腐书生?
赶紧一边去,要和我讲道理,你排不着号!”
“砰!”
德叔话音刚落,就觉得一个青石板砖直直的呼在他脸。
德叔捂着脸,惊恐不已:“你...你竟然敢打人?”
贾珝眼神清澈单纯:“我没有打人,我是在教你,怎么以理服人,不是你要讲理吗?
这便是我的理,你可服?”
贾珝说完,满意的看着手中的青石板砖,他对千钧之力的掌控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刚才砸这老头,贾珝只用了十几斤力量,竟然收放自如。
毕竟,这老头,年纪大了,贾珝也担心一板砖拍死,
啥人去阎王爷哪里讲理,啥人留着在阳间讲理,贾珝还是分得请的。
德叔:“你....你...你一孱弱不能自理的书生,竟然敢这么对我!
你可知我家公子是谁?你信不信,我让你在这维扬混不下去?”
贾珝:“嗯,还不服?”
贾珝手中的青石板砖再次出击,在德叔的脸颊另一边,狠狠的一巴掌。
两个鲜红肿胀的“理”字,高高鼓起,左右对称。
贾珝看着眼前的德叔:“这便是我的理,你服,还是不服?”
德叔惊恐的捂着脸,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含热泪:“你...你...”
贾珝对着德叔的脑门,又是一青石板砖!“以理服人,直到你服为止!
服,还是不服?”
德叔顿时头昏脑涨,身体抖若筛糠:“我服,我服,我服了.....”
贾珝将青石板砖装入身边布袋中:“早说啊,就不用挨三下了,没看着我身体孱弱不能自理?
累着我,你赔得起医药费吗?”
你....
德叔看着眼神清澈单纯的贾珝,敢怒不敢言,他只能狼狈的转身就跑。
这孱弱书生,他等着,他回头让公子帮忙教训他,看他还如何嚣张!
赵盼儿眼眸中泪眼朦胧:“多谢冠军侯。”
贾珝清澈的眸子,心疼的看着赵盼儿:“盼儿姑娘,快别哭了。
那欧阳询本不是良配,嫁给他,还不如嫁给我的青石板砖呢。”
“噗嗤!”
贾珝一句话,让赵盼儿破涕为笑:“冠军侯,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会将夜宴图交给你!”
贾珝清澈的眸子看着赵盼儿:“好,如此多谢盼儿姑娘。”
贾珝刚想说话,忽然一声暴喝响起:“珝哥儿!谁让你昨晚夜不归宿的?
说,昨晚去哪里了?是不是去祸害姑娘了?”
贾珝抬起头,便看着王夫子手中握着一鞋底,冲了过来。
贾珝面色大变,转身就跑:“老默,我的毛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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