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就当着我们的面,给诊断一下。”拦着人的倒也不坚持下去了,而是让张大夫诊断病人。
张大夫神色凝重,仔细运用“望、闻、问、切”确诊一个人病情后,开除了一张方子:“肝火旺盛,中焦不通,这副药一天三服,先吃七日,切忌动怒,要保持心情舒畅。”
“什么要七日?”拦着的人大笑道:“你还说华夏医术不是骗人的,七天不用你的药,阿猫阿狗自己能都好了。”
“郁气所结,哪里能立刻见效。”张大夫反驳倒。
“那你看好了!”拦着的人拿出一瓶药丸,拿给那个病人,让他服下一颗。
“张大夫输了。”陆小凡淡淡的道。
“你怎么知道的?”南宫离春好奇。
“有心算无心,谁会输?”陆小凡笑着道。
果然,病人刚服下了一颗药丸没有多时,顿时就精神了很多,病容完全没有了。
“怎么样?这才叫医术。”拦着的人得意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张大夫难以置信,自己行医多年,也算是见识广博,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可以立竿见影的药。
“走吧!”陆小凡知道张龙很快就会赶到,也没有必要看下去,就和南宫离春走到了一处茶楼。
茶楼二楼,坐着满满的人,甚至还有站着的,中间有一个人正在唾沫星子乱飞的高谈阔论。
“华夏的医术,的确就是忽悠人的,根本不管用。”
“这不是张大夫的徒弟邵瑙宝吗?”南宫离春记得他曾经随着张大夫来过自己家,怎么会在这里拆华夏医术的台。
“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各位,改天再聊。”邵瑙宝看了一下茶碗,就起身要走。
“别走啊,跟我们再聊聊呗!”众人正听得兴头上,又怎么会放他走。
“可是没有茶水了啊?”邵瑙宝装出为难的样子。
“小二,再来一壶茶,上好的龙井,再配四碟干果。账算我的。”一个人喊道。
“好勒!”邵瑙宝顿时眉开眼笑,继续说道:“华夏医术,标榜阴阳五行,说是调理为主,一个病就要看上好几个月,这就是赚钱的手段。看到过畜生受伤过没有?他们没药几个月时间也会自动好了,人也一样,华夏医术就这么点道道。”
“我怎么听着跟刚才那拨人一个口气啊?”南宫离春有些纳闷了,邵瑙宝是张大夫的徒弟,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卖药。”陆小凡神色不动的回了他一句。
果然,邵瑙宝掏出了一堆瓷瓶,摆在了桌子上说道:“这是番药,专治烫伤,见效快,三天内包好,五十文一瓶。”
别人说出来,可能有人不信,但是张大夫的徒弟说华夏医术不行,绝对让人相信,当下又不少就掏出钱来买邵瑙宝的药。
“真有这么灵吗?”南宫离春也去买了一瓶,打开来闻闻了。
“还是他师父配的药,哪里来的番药。”别人不知道,陆小凡当然知道了,这个时候的番人,还在巫医阶段,哪里来的真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