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后堂,佟庆允的书房内,杨轻一边翻看着佟庆允的书信,一边在屋内走来走去,查看着有没有暗道之类的。
咚咚咚
杨远停下脚步,再次敲了敲,依然是空洞洞的咚咚声。
他呵的笑了一声,“原来是在这里,我就说么,他这样的人不可能一点把柄都不留。”
他走下密道,来到一间地室,这里装饰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杯等器具。
最里面临墙放着一个书架,上面有几封书信,文书。
杨轻走过去拿起来拆开看了一眼,笑容爬上了脸庞,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可是这封信如果这么暴露出来,可能会打草惊蛇吧?
但是除了这封信,似乎也没什么算得上是证据的了。
他刚想上去,脚下却发出咔嚓一声响。
他低头见脚下的地板是活动了,他弯腰揭开,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箱子,他好奇的将箱子拎出来,不得不说,还真是够沉的呢!
……
大厅之上已经纠结了一个时辰了,曹铁柱拒不承认他签过那份文书,也不承认他曾调戏那个婢女,可佟庆允却一口咬定。
就连那名婢女也被传唤了过来,她一口道是曹铁柱调戏她。
她不从,可曹铁柱对她用强的,她一个小女子哪里抵得过曹铁柱?幸亏是刘新进来的及时,否则她就真的失身了。
可饶是这样,她依然觉得自己不干净。
她的情绪显得很激动,大有他们再不相信,她就一头撞死在这算了的趋势。
沈宏邈是公开审理的,若是让这婢女在公堂之上撞了柱子,不等结果出来,那些百姓就已经炸锅了,到时候就算有证据,他们也未必信。
虽说是区区百姓,再闹也闹不大,可是“暴民”自古有之,他们本没什么错,也不愿省事,何必要将他们逼到成为“暴民”的地步呢?
就这样,事情拖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初蝶求见。
初蝶这沈昭的耳边低声说了半天,沈昭的脸色越来越沉重。
她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看着佟庆允。
佟庆允莫名的浑身一抖,总觉得他大难临头了。
“大哥,不如咱们去佟县令的书房看一看吧?初蝶姐姐说,刚才她看到一个人闯进去了,初蝶姐姐认为那是佟县令的人,想去毁灭证据呢!咱们若不赶紧过去,说不定证据真的会被毁坏的!”
这话是说来给别人听的,但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在场的几个当事人都知道。
沈宏邈当即站起身,“好吧,这样吧,为显公正,咱们带几个百姓一起进去,这样也能排出我为了包庇苏家,而不得不掩饰真相的可能吧?”
百姓们一听纷纷跪下,说着不敢这么想。
说归这么说,但官官相护这种说法,自古就有,他们当着大官的面不敢说,却不代表心里不会这么想。
现在可以跟着他们一起进去,见证事情的经过,他们还是很愿意的。
佟庆允看沈宏邈这么正直的做派就知道,这个“神秘人”一定是他们安排的,而且还在他的书房里找到了什么。
难道是地下密室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