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块表呢?是啥?”
那块表包的更严实,显然比百达裴丽更贵重。
“这块不值钱。”
话是这么说,但秦天川的动作却是更加的小心。
见女儿一脸的不信,他笑着解释起来,“这是汉密尔顿壶型军用手表,量产品,虽然年代久远,但真不值钱。
这是漂亮国飞行员在世纪40年代到50年代佩戴的手表,后来也民用了,保守估计现在的存量至少50万只。”
秦缦缦更好奇了,指着外面的包装又指了指饭盒,“那您这么宝贝?和百达翡丽放在一起?”
“这块不一样,这是一个老英雄的缴获,当年他用机枪打下了一架飞机。”
秦天川婆娑着这只手表,很是感慨。
如果不是那位老兵后人生活困难拿出来典当,他也收不到这块表。
秦缦缦仔细观察着,忽地脸惊疑不定,“爸,臭……卿云手也是这款!”
秦天川笑着摇摇头,“他有,一点都不稀奇,你以为他爷爷只是个普通的退役老兵啊?”
秦缦缦听后,脸一片茫然。
难道还是个大人物不成?
可,要是大人物,会呆在农村里种田为生?
看着女儿的表情,秦天川叹了口气,“不要乱想,他爷爷,是一位值得所有人尊敬的特等功臣。”
秦缦缦顿时瞪大了双眼。
活着的特等功臣?!
“可是……”她更加疑惑起来。
国家对这样的功臣,并不吝啬,都是荣养终身的。
厚朴集团是拥军模范单位,从小跟着他爸去慰问老兵的她,听过不少这样老人的故事。
那些老兵都是享受副师级待遇,住在宽敞明亮的房子里,日子过得很是幸福。
但卿云的爷爷,为什么会在农村?
而且卿云获得的抚恤金什么的,都只是很一般的水平。
“我听他们村的人说,他爷爷认为国家还穷,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他有劳动能力,回家务农可以养活自己。”
秦缦缦忽地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这就是为什么那个乡干部非说他是卿爷爷的侄子,他才有继承权的原因吧。”
秦天川点了点头,“特等功臣的子女,享受很多便利的待遇。那乡干部争的便是这个。
毕竟,当时卿云爷爷领养卿云的手续不全,无儿无女的他,那个大侄子便是血缘最近的亲属。”
说罢,秦天川将手表装好,关饭盒缠保鲜膜又埋了进去,“说吧,封口费要多少?”
“爸,见面分一半?”秦缦缦嘿嘿直笑着。
3万美刀,一半都比自己这么多年压岁钱还多了。
正做着复原工作的秦天川头也不回,“做梦!3000人民币。”
秦缦缦恶狠狠的还着价,“手机款你报销,外加1万人民币,不然咱俩就鱼死网破!”
秦天川站起身来,似笑非笑,“手机我报销,外加5000人民币,爱要不要。”
秦缦缦嘶了一声。
这老头子,硬气的很呐!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妈!”她扯着喉咙喊了起来。
秦天川脸的淡然立马消失,“给给给!”
秦缦缦得意的笑了起来,“爸,识时务者为俊杰!”
秦天川没好气的踢了脚边蹲着吐舌头还在一脸邀功模样的傻狗,“这些叫小云子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此刻的他,心里一片凄凉。
以前的贴心小棉袄,自从谈恋爱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现在的闺女,心里满是对老父亲的各种算计。
当老子看不见地那几颗狗粮是吧!
黑了心了!
望着前面那蹦蹦跳跳的身影,秦天川摸了摸下巴。
笑吧,笑吧!
过段时间,有你哭的!
这连豆合约的价格,是拉10呢,还是拉15呢?
……
体检,费不了多大的功夫,一午的功夫就完事了。
但是回到房车后,卿云便遭到了秦缦缦的一阵毒打。
理由嘛,当然是女帝受委屈了。
她哪知道,体检还要脱衣服!
这些好了,女帝当场社死。
那些紫的、红的,全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在场的医生算是见多识广,除了眼神异样点,倒没说什么。
毕竟体检又不查夫妻生活的,更不会问。
那些同学,则表示开了眼了。
这……
云缦玩的好狂野!
好激情!
看来战况非常激烈!
不过慑于秦缦缦的家世,她们倒不敢开腔说什么,只是躲在一边笑眼盈盈的。
哪怕是李亚娟这种闺蜜也清楚,有些话能说,有些话自己说出来就是在惹祸。
早已见过那些痕迹的唐芊影倒是没什么反应,反而随时替她遮掩着。
但是,就是那些异样的眼神,也让秦缦缦整个一午都变成了煮熟的大虾。
当时她连灭口的心都有了。
挨打的卿云则表示冤枉。
活了两辈子,他也头一次知道女生体检要脱衣的。
秦缦缦的动作很暴烈,于是很快的便清空了自己的血槽,单手扶着自己的腰肢,弯着腰在那喘息着。
抱着头蹲在地的卿云扭头看了看,见没了危险,便笑嘻嘻的站了起来。
顺手将地的沙发靠垫归了位。
除非秦缦缦使出掐人的绝招,其他的招数,对他来说,都是挠痒痒。
何况是用靠垫打他?
看着胸前起伏不定的秦缦缦,他眨巴眨巴眼睛,盘算着以后是不是偶尔在家里玩点枕头大战之类的闺房游戏。
见他跟没事人一样的嬉皮笑脸着,秦缦缦更气了。
“卿云!请你珍惜你现在的每一口呼吸,等我缓过气来,我就和你拼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秦缦缦愤怒的吼着,但她此刻确实有些脱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不快来扶我!我饿了!”
卿云哭笑不得的抱着她来到餐桌前。
秦缦缦气鼓鼓的挣扎起身准备布菜,却被他按在了座位,“还是我来吧。”
“给本宫死远点!本宫没死之前,吃饭的时候,你都给我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