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说完,毅然决然地往门外方向走去。
傻柱心里跟火烧似的,此时他再也顾不上什么,赶忙把所有人都拦住,“等会儿等会儿,人民群众还有话说,听人民群众先把话说完也不迟。”
很快,傻柱把许大茂等人拉回到座位坐下。
“大茂,关键时刻,咱还得帮你。”对许大茂说完这句话后,傻柱又对着场上众人继续道:“各位街坊四邻,情况是这样的。这事啊,是我编的,其实没这么回事。我,我只是想开个玩笑。”
这个大转折直接惊呆众人。
易中海更是气得差点把手中的搪瓷杯都摔碎了,“何雨柱,这么严重的事情,你怎么能说笑呢?”
此时,阎埠贵也活过来了。
“就是,事关重大,岂可儿戏?”
傻柱笑呵呵地道歉,“各位听我说,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各位都知道,我也老大不小了,不想一直这么一个人了,总单着给谁看啊,是不?所以前两天我托秦淮茹带她表妹来我们工厂见一面,想着合适的话就把婚结了呗?拖什么呢,有什么好拖的。
可这许大茂怎么干的?当人家面,一个劲地提一个傻字,弄得人家后来都生气了,扭头就回农村去了。活生生搅了我众生大事,我能不生气吗?刚好那天晚上许大茂喝醉了,我就把他给绑了,裤衩子扔灶里烧了,编了刚才那么一段瞎话。”
自始至终都嬉皮笑脸,不仅如此,他说完后,还对着众人道:“各位啊各位,我这只是打击报复。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道德品质的问题。”
这一招,是跟易中海学的。
但此时这招可不灵了,众人纷纷埋怨傻柱。
“怎么能开这种玩笑?”
“就是,这也太过分了,没看人两口子打成什么样了都。”
“什么人啊这是,这要真的,许大茂丢工作不说,还得进去,这也能算玩笑?”
......
“傻柱,你混蛋!”娄晓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大骂道:“你本来就叫傻柱,我家大茂这么说你,哪儿错了哪儿错了?”
许大茂也生气了,过来一把掐住傻柱的脖子,“傻柱,你敢阴我是吧?我掐死你,这事我跟你没完。”
傻柱也是横,到这时候还不认怂,“你别揪我,你揪我我可还手了。你揪我,这事可就不是编的了。真闹到工厂保卫处去,指不定咋样呢。”
许大茂也是怂,还真就被傻柱三言两语吓住了。
场面乱糟糟的,好些人拦在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之间,防止他们吵架。
易中海把手中搪瓷杯都要敲碎了,这才喝住了众人的争吵。
他咳嗽一声,道:“傻柱,你确定许大茂这事是你编的?你要这样,你可要给全院作检查的啊。”
傻柱也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下台阶的机会,“是是是,我现在就作检查。各位邻里,各位街坊,这事确实是我编的。在这里,我向各位,特别是向娄晓娥同志说声对不起。耽误大家时间了,实在不好意思。”
说着,鞠了个躬。
易中海重重呵斥一声,“胡闹!”
刘海中道:“没你这么开玩笑的。”
阎埠贵也呵斥道:“是可忍孰不可忍!”
按道理,接下来就该是讨伐傻柱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