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爷和疯子老汉双双跪地,把头一下一下地往地上死磕,两人的头顶都破了,血迹印在地上血红夺目。
大牛、田七和我不知道是不是年轻的缘故,并没有像他俩那样不要命地磕头,我们仨却狂笑如癫,笑得眼泪鼻涕到处流,却依然不停地笑着,笑得太久了,我们涨得脖子青紫,上面的青筋一根一根地吐出来,似乎马上就要爆裂似的。
一切不可逆暗转,树皮龙仰头嘶鸣,我们被它控制着迈向了死亡的边缘。
等我们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嗡嗡的,满眼都是金星,直到休息了大半天,几个人才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看到树皮龙耷拉着脑袋死在了墙壁上,蛇头般的脑袋硬生生地钻出来一大块,几乎耷拉在地面上,无奈力不从心,没等将整个身子从墙壁里面拽出来,它就死了,毫无疑问,它的致命伤是脑袋上的血窟窿。
田七嘴里哎吆哎吆地疼得叫了几声,说道:“刚才那阵子哭笑太卖力了,恐怕一辈子都没这么多过,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去。”
树皮龙已死,我们可以不用害怕地走进观看,从它爬出来的一段身子来看,树皮龙完全有能力挣脱墓室墙壁的控制,脱掉树皮的白肉很快变硬,说明它跟普通的蛇虫一样,到时候也会蜕掉蛇皮,而树皮龙在苏醒的那一刻,会将松树皮蜕掉。
我指着墓室四周的墙壁说:“树皮后面都是树皮龙的血肉,它既然死了,我们别管它了,还是赶紧打开棺材看看吧。”
树皮龙之血喷射到棺材盖子上,沿着黑色的漆面四处流淌,时间一久都干枯了。我心里存着侥幸,希望血液没有流进棺材。
死人是不能见红的,尤其不是碰到活物的血液,不管死了多少年的尸体,一碰到这玩意儿,准诈尸。
大牛举着撬棍的手哆哆嗦嗦地直发抖,一再看着我说:“你真要弄开它,万一蹦出来诈尸怎么办?”
疯子老汉抱着希望说:“它是我的祖先,我给你们求求情,或许放你们一马。”
我说:“大爷你还是别痴人说梦了,诈尸的人留情不忍,别说他是你祖先,根本不是认识你,就算是你的亲爹,杀你跟剁白菜一样,绝对是细碎细碎的。”
海爷说:“老规矩吧,该准备的还得准备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树皮龙守棺几千年一直相安无事,没想到却被我们一剑杀了,它的血液真要流进去,里面的尸体不仅满腹怨气,还带着一股煞气,我们跟它打照面,恐怕讨不到什么好处。”
大牛恨声说道:“倒斗的不信邪,真要遇到了,躲也躲不过,若不跟它拼个你死我活,休想活着出去,不管他是谁,只要敢露头,杀无赦!”
疯子老汉吓得魂快丢了,说:“万万不可呀,他可是我的祖先啊,你杀了他,跟灭我九族没什么两样。”
我笑着说:“大爷看把你吓得,也算不上杀死他,他早死了几千年了,我们只不过再让它死回去而已,一旦诈尸变成厉鬼,我们等于养虎为患,你能眼看着他活成活阎王吗?”
疯子老汉大是大非还是懂的,呐呐说道:“尽量给他留个全尸吧,我毕竟是他的子孙。”
我说行吧,尽量不伤及它的肉身。
大牛管不住自己的嘴,一开口跟个机关枪似的,说道:“一瓶子黑狗血倒下去,尸身直接冒烟了,就是黑驴蹄子塞到尸体嘴里,他也得冒烟,留什么全尸呀,留得住吗?”
我赶紧瞪了大牛一眼说:“嘚吧什么呢,少说两句你能死啊,赶紧撬棺材,我们等着拿伏羲铁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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