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涟漪心里虽然有疑惑,面上却不显,等小宝跟着周家人离开以后,这才忍不住拉着颖宝问道:“颖宝,那个香包你是从哪里拿的?”
颖宝看出自己家娘亲的疑惑,只得随便胡诌应付,“我那天去娘亲的房间找娘亲,看到娘亲的桌上有一个香包,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我才年轻,一定是给我的,就自己先拿了。”
一旁的苏三郎听到这话忍不住笑道:“颖宝知道自己的名字长什么样了?”
颖宝被他这么一问,突然有些愣住。
她这是不是露馅了?颖宝才三岁半大,应该是不会认识自己的名字吧?
好在元涟漪替她圆了话:“我常常让颖宝认她自己的名字,时间长了自然也是认识的。”
苏三郎听见这家娘子的这番解释,也没有继续追问。
而颖宝也是松了口气。
家里的东西她直接都搬到空间里了,就连二伯把玩的两颗石球,她都没有放过,因此才能从空间里面把这个香包拿出来。
好在自己的马甲最后没有被扒掉,颖宝也算是放心许多。
看着副头领拿到了那20万两的银票,正眉飞色舞的数银票,颖宝不由按着冷笑。
就暂且让你享受一下,让这些钱给你暖一暖手心,不出明日,这些银票便要到我的空间。
副头领还不知道自己得到的这笔横财已经有了去处,高兴的邀请大伙儿晚上的时候一起喝酒吃肉。
晚上的时候,颖宝一行流放犯人,也已经被关在了当地的大脑里。
每次能赶到县城,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件极为幸运的事。
虽然都是睡在地上,可总比风餐露宿要强得多。
最主要的是不会怕招蚊子。
这个县城的牢房冷得不得了,比他们先前做的老板还要阴冷黑暗。
三户流放犯人分成三个铁牢关着。
苏家在中间,左右两边就是左家和刘家。
刘家人没给苏家人好脸色,见他们住在他们刘家人的隔壁,故意捂着鼻子挥了挥手:“哪里来的霉气?真是臭死了!”
一边说着还故意斜了一眼苏家人,那副态度简直就是挑衅。
苏家的几个年轻小伙和孩子看到刘家人这么嫌弃他们,摩拳擦掌的,撸起袖子就想要去跟他们骂架。
苏老爷子和苏老夫人也不劝解,任凭他们打。
泾县的地牢阴冷潮湿,即便是外面艳阳高照,这牢里面都感受不到。
这是他们第一次住这么冷的牢房,以往因为天气炎热,他们所住的牢房正好凉爽。
可是这泾县的牢房就不一样了,实在让人冷得发抖。
他们这些流放犯人原本衣着就单薄,如今到这冷气森森的地方,身上的热气散去,很快就开始冷的牙齿打架。
为了保暖,一家人便挤在一团。
几个孩子被挤在最中间,因为年幼,大人们总是最照顾一些。
刘家人因为寒冷,实在是受不了了,又开始抱怨苏家人。
“都怪你们家,害得我们受这么多苦!”
“冷死我了,要不是因为你们家,我们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苏家人听多了刘家人对他们的抱怨,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懒得再做回应。
刘家人心里的与其无处抒发,便一直都在咒骂和怨怪着苏家人,好像这样就能让他们暖和一些。
原本他们随便怎么骂都没事,可骂的时候无意间带了一句颖宝,刘家那几个小字便突然抬起头,大声的说道:“不许骂颖宝!”
“谁骂颖宝我就打他!”
“颖宝是我们的大英雄!”
“骂颖宝的都是小狗!”
苏家的几个大人没想到,自家的几个孩子竟然如此护着苏家的小女娃,便对着自家孩子训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