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震来到一个专卖“混乱十年”时期特殊纪念品的地摊，蹲下身子，假装随意的打量着摊子上摆放的物件。

庄雅雯不明所以，也就跟着一起蹲了下来。

这种地摊和旧书摊差不多，不像卖瓷器文玩那么讲究，买家可以自行翻看地摊上的旧书。

地摊一分为二，一边是三排铁皮盒子，领袖像章和纪念章很随意地按照个头大中小，分别放在这三排铁皮盒子里面。

另一边摆了大概三四十摞领袖语录红宝书，估计是摊主收回来后也懒得整理，就随便按照册子的大小薄厚，简单地分了类。

楚震表面上看着云淡风轻，好像就是随意看看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却有些紧张和兴奋，因为他预感有机会捡漏了！

刚才楚震走过这里时，隐隐感受到一股淡淡的能量波动，楚震的神念虽然不能外放，但是超脑却对外界的能量波动有一定的感知能力。

按照《大梦神道经的说法，这种能量波动是一种叫做灵能的东西，灵能根据所属性质，还分了若干种。

大方面来讲就是分为普通灵能和特殊灵能两类。

普通灵能最常见，也称为无属性灵能，就像之前楚震接触到《资治通鉴传来的，就属于无属性灵能普通灵能。

特殊灵能是指极少数天生带有属性的灵能，也叫作有属性灵能，比如五行灵能，也就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的灵能，另外还有光属性，黑暗属性，冰属性，风属性等特殊灵能，这些有属性灵能十分罕见，那些修炼特殊功法的修行者，对这些有属性灵能是极其梦寐以求的。

《大梦神道经和超脑结合后，就像是上次《资治通鉴一样，凡是具有灵能的物体，楚震都能感知到，而且还可以由超脑作出鉴定！

这一次他感受到的同样是普通灵能，也就是无属性灵能。

楚震这时候把目光锁定在其中一摞领袖语录红宝书上，他十分确定灵能就来自这摞领袖语录红宝书！

摊主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这潘家园的卖家里算是相当年轻了。摊主看见楚震看着领袖语录红宝书，就说道：

“哥们儿对这些有兴趣？一块钱一本不讲价！”

楚震估计自己目标所在的那摞应该有十几二十本的样子，就对摊主说：

“这位大哥，我也不数了，就这摞，五块钱，您看合适不？”

说着楚震指着其中一摞领袖语录红宝书说道。

摊主虽然年轻，但是行事颇为老道。

其实这些领袖语录红宝书他是按斤从废品收费站那里收回来的。

一摞册子的成本别说五块了，连五毛都不用！

“小兄弟，杀头的买卖能做，赔本的买卖可不能做，我这进货价都不止呢，要不你再给加点儿？”

楚震一副可惜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慢慢站起身说道：

“大哥，我一个高一学生，身上就五块钱，您要加就算了。”

说完楚震拉着庄雅雯作势要走，这时候摊主急忙说道：

“别走呀，既然是学生有心要，咱也得有所表示呀，五块就五块，卖你了！”

这时候楚震不慌不忙地转过身，蹲下把那摞目标册子拿起来，在摊主面前晃晃问道：“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