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哈特爵士城堡广场之上,五名正式骑士都是老奸巨猾之辈,一个都没死,而两百名士兵却是伤亡过半,不过剩下八九十名而已。
这个时候一级血脉骑士比尔的暴熊之力已经耗空,而且还陷入了轻微的虚弱状态之中,本身的力量、速度、反应都已经跌到了与普通的正式骑士相仿佛的地步,而由于他手中的一级骑士长枪相比于正式骑士的长枪要重上许多,使得他将过多的力量花费在了持握自己的武器之上,进攻以及防守已经极为无力了。
看准了这一点,原本在比尔骑士大杀特杀之时,老奸巨猾的躲在士兵们身后的五名正式骑士,此时却威风凛凛的来到了第一战线,五人围攻比尔骑士,杀的比尔骑士毫无招架之力。
若不是他们实力太低,武器太次,根本奈何不得比尔骑士身上一级全覆式骑士铠甲,比尔骑士此刻恐怕已经被他们剁成肉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士兵忽然高呼道:“不好了,不好了!爵士老爷被人射死了!”
这声音就恍如一个开关一样,原本拼命围杀比尔骑士的五名正式骑士,动作忽然一滞,看向原本哈特爵士所在的位置。
结果只发现一个扑在地上的肥胖而又漆黑的身影。
“死了!爵士死了!我们再和这个乌龟壳战斗又有什么意义?我不干了,你们爱打自己打去!”
一名正式骑士说着,直接抽身退出站圈,“驾”的一声驱马离开。但是他离开的方位,却不是向着城堡之外,反而是向着城堡里面。
“不好,维克这个家伙想要搜刮爵士的城堡!我要去阻止他!”
一名骑士眼珠一转,立即大喝一声,也跟着脱离了战场,策马向着维克骑士追了过去。
另外三名骑士对视一眼,那还不知道这两个骑士打着什么主意,也不约而同的停手撤出战局,策马追了过去。
“真是一场好戏!树倒猢狲散,莫过于此!”凯文嘴角含着一丝冷笑,眼中闪过一道杀意,手中的金属强弓曜日再一次抬起。
正好此时,五名骑士由于出发有先后,又是同时向着城堡堡垒大门策马而去,此时恰好位于一条直线之上。
这个时候,距离射杀哈特爵士还没有一分钟,凯文手中的金属长弓曜日的被动特效二闪电还未冷却好。
“我杀这些人,可用不着依靠闪电特效来锦上添花!刚才射杀帕克和哈特爵士,我并没有用出曜日的最大威力,现在不妨以这五名骑士来试试手,看看我到底能否一箭射杀这五人!”
凯文抬手弯弓搭箭,将金属长弓曜日的弓弦以最大力量拉开之后,轻轻松松的瞄准处和他处在一条直线上的五名正式骑士,轻喝一声:“去!”
喝出声音的同时,放开了紧绷的弓弦,灰黑色的铁箭划破长空,发出尖锐的箭啸之声,一瞬间就抵达了一百六七十米外的目标之处。
噗嗤,铁箭毫不费力的穿透了最后面一名正式骑士,速度稍微降低了一点点,紧接着就贯穿了倒数第二名骑士,铁箭的速度这时候又下降了一点,但是依然极其迅速,而后再次贯穿了中间的第三名骑士,这时候,铁箭的速度已经下降到了一定的程度,当然这只是相对于最初的极速而言,实际上此时铁箭的速度依然很快。
噗嗤,铁箭贯穿了第二名骑士,这一次,铁箭的速度降低的很快,但是还保留着勉勉强强正常的弓箭速度。
第一名骑士如果此时反应过来,做出正确的应对的话,这一根箭矢绝对不会再对他造成伤害,会被他成功拦截下来。
但是,他却心心念念着城堡之中的巨大财物,生怕后面的骑士和他抢夺,故而只是闷头驱马前行,并没有在意身后。
结果,铁箭在穿透四人之后,最终定在了第一名骑士的背上,恰好从身后穿进去,刺破心脏。
一击毙命!
凯文将这根铁箭的杀戮过程看的清清楚楚,不由摸了一下额头上紧张的汗液,自语道:“运气,好运气!幸亏这个家伙财迷心窍,又见到一级血脉骑士比尔疲软无力,再无威胁因此没有丝毫防范之心。真是活该成就我的五杀!”
凯文缓缓骑着马匹,进入哈特城堡。
此刻,一级血脉骑士被八九十名士兵围观着,全仗着身上一级骑士铠甲防御高明,才保的自身安然无恙,而那些士兵此时也并非铁板一块,铁了新要继续战斗,他们发现对于骑士比尔久攻不下,顿时产生了一些分歧。
有士兵说道:“兄弟们,加把劲!干死这个狗娘养的家伙,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也有士兵说:“这个乌龟壳,实在太硬了!爵士已经死了,骑士老爷也死了,就算违背了命令停止战斗也不会受到惩罚了,我不想打了!”
还有士兵说:“那帮骑士老爷能打爵士死后留下的财产的主意,我们为什么不能?富贵险中求,撑死大胆的,饿死胆小的!”
这个士兵的话语十分在理,让这些士兵们全都心动了。城堡之中不只有丰厚的财产,还有爵士老爷享用的诸多美娇娘,都是他们平时都不敢抬头看的大美人,此时倒是有可能趁乱享用一番。
然而,这个士兵话音刚落,一根铁箭就贯穿了他的喉咙,吓的其他士兵再也不敢打城堡之中财宝和女人的主意。
凯文进入到了哈特城堡广场之上,念头一动,一级骑士长枪黑龙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他来到一级骑士比尔身边,长枪一扫,就将六七根刺向他的长矛全部扫段。
“全都给我住手!”
凯文一声大喝,同时毫不顾忌的释放出一身狂暴凶狠的杀戮气势,将在场所有人全部压制住。
一级骑士比尔,本身处于轻微虚弱的状态,又遭受了这么久的围攻,此时被凯文的气势一压迫,再也无法坚持安坐于骏马之上,身子一歪,直接从骏马之上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