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大晚上睡觉你跑傻柱家里搞什么事情?”
“一大爷,你说我搞事情!你怎么不问问傻柱他都干了什么,把我害的这么惨!”许大茂激动地指着已经是第三遍洗脸的傻柱反驳道。
“傻柱,别洗了,许大茂说你坑害他,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刘海中板着脸看向傻柱。
“别介,二大爷,可不带像您这样随便给人乱扣帽子的。好嘛,您可是院里的二大爷,就许大茂这孙子说的话您都能信,我看您也别当什么二大爷了,干脆把许大茂收了给您当儿子算了。”傻柱摊开毛巾在脸上囫囵抹了一圈后开口道。
“你,你这小子说得什么胡话!”气得刘海中直喘气。
“一大爷,您说就傻柱这种人,当着你们老哥仨的面都敢这么损我和二大爷,您说背地里能干什么好事?”许大茂扇风点火说道。
“傻柱,你别不识好得,现在还有机会让你解释,等会真要把你押送到工厂保卫科,自然有人会收拾你。”缓过一口气的刘海中语气很是严厉,再次提到了要送工厂保卫科的事情。
傻柱在横在轧钢厂里他也只是一个有点厨艺的厨子,保卫科那可是实权部门,管辖的工作范围非常大,工人可以不怕厂长却没有不怕他们的。
光凭傻柱经常从工厂食堂里偷拿饭菜这件事情,就可以给他安一个盗窃集体财产的罪名,轻则离开食堂被发配去扫厕所,重则被工厂开除以后送派出所法办。
“二大爷,瞧你这话说的,算我刚才说错话了成不?可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害他哪了。许大茂这孙子大晚上的不睡觉,拎着一桐冷水趁我睡着了闯了进来直接就往我脑门上倒啊。你摸摸我床上的被褥子是不是湿的,还有我这窗户上的玻璃也是被他给砸碎的。你说我害他?是他害我才对。”
傻柱也不是个愣头青,知道什么时候该服软就服软,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掀开被冷水浸透湿漉漉的棉被,明显可以看出床单上有一大滩水迹。
“许大茂,这你又作何解释?”易忠海表情严肃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看了看眉头紧锁的二大爷,干笑道:“这不是傻柱坑害我,我这脑子一热就想给他一点苦头吃。”
“胡闹!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搞这种事情,幼不幼稚?”易忠海爆喝道。
“老易,你也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现在事情的具体经过我们还没有彻底搞清楚,是不是得先听听许大茂讲讲傻柱到底是如何害他的吧?”刘海中眉头不解说道。
“对,二大爷说得很对,有理没理一辩便知,咱们还是要先听听许大茂怎么说?”阎埠贵依旧是乐呵呵的和善模样,小眼睛朝许大茂眨了眨,那意思是说前段时间许大茂送给三大妈两串野山菇的情分他给还了。
许大茂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傻柱这个人他混不吝呀,以前小的时候就知道欺负我,我还记得那年冬天我爸给我买的新棉袄,他自己爹跟寡妇跑了没人给他买,就想抢我的。”
“别扯那么远,说重点,柱子他哪里害你了!”
易忠海制止了许大茂继续提陈年往事翻旧账的行径,他心里明白许大茂这是要故意刺激傻柱,一旦傻柱受不了刺激当着他们老哥仨的面动手再把许大茂给打了,
那傻柱今天晚上打许大茂的这件事情,算是彻底变成板上钉钉了,有什么理由都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