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县境内,主要有两家豪强大族。一个是刘氏,族长名为刘平,与刘备一样,也是皇室后裔。另一个则是王氏,族长名为王寒。现在的平原县县丞王尔,就是平原王氏家族的族人。
王尔在被刘备收回自己的职权之后,就赌气回到了自己的家族之中。
“这新来的平原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刚来就收了你的职权。”王氏族长王寒在听到王尔被新来的县令剥夺职权之后,十分的惊讶。
“我已打听清楚,这个新来的平原县令和那刘平一样,也是皇室后裔,名叫刘备。这几年内,因为围剿黄巾等反贼立了不少军功,他也是因为军功才被封为了平原县令的。
这个县令不像之前的那些县令,我们想拿捏他恐怕不容易。”
王寒听到后,面露惊疑,开口问道:
“有何不同,快快说来。”
“以前来上任的县令,基本上都是带几个或几十个仆人或门客,实力不强大。可是这个刘备,确十分不同。他竟然带了七百骑兵,随同他一同而来,如今这七百骑兵,就驻扎在平原城外。”
王寒听到刘备竟然带了七百骑兵来平原后,竟然一下子蹦了起来。
“此事可当真?”王寒认真的问道。
“千真万确。我回来的时候,特意经过那骑兵驻扎之地,那军帐多的我数都数不过来,那战马的嘶鸣声此起彼伏。”
“这么说,这个新来的平原县令还确实不一般。”
“族长,为今之计我们应当如何?若是不能将这个县令拿下,那恐怕会对我们的计划不利啊!”王尔有些急躁。
王寒此时倒是并没有惊慌,新来的这个县令毕竟只是一个外来人员,对平原县还不熟悉。现在就应该趁其立足未稳之际,就将其拿下,否则越往后拖,就越困难。
“别急,你去将孙先生请来,我有要事要与他商议。”王寒对王尔说道。
没过多久,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右手捋着下巴上稀疏的胡须,走了进来。
要说这个孙先生,也是不同寻常。少时,家境还算可以,读过几年书,也是颇有一些智慧。只是好景不长,这个孙先生还未长大成人,家中阿父、阿母几人均在瘟疫中去世,只剩孙先生一人。为了安葬亲人,孙先生就卖尽了家中田地,从此家道中落。
孙先生为了活命,就主动来到了当时在平原县内还不算大的王氏家族,成为了王氏家族的门客。可是没想到,孙先生来到王氏家族之后,竟然给王氏家族出了许多主意,王氏家族也在这些年内,逐渐的发展起来,成为了平原县境内,数一数二的豪强大族,几乎与平原县境内另外一个豪强大族刘氏不相上下。
孙先生来到后,王寒就急忙将刚才从王尔那里得知的消息,告知了孙先生。
孙先生听后,倒是十分淡定,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然后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应该趁现在,其立足未稳之际,将其赶跑或消灭。”
王寒一听,顿觉高兴。没想到这个孙先生,竟然和自己想到一起了。
“只是这心来的县令,手中竟然有七百精骑,恐怕难以将其消灭。”
“家主何故长他人志气。七百精骑,在我眼中,就如那土鸡瓦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