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萱儿捂住耳朵,也难以忍受背后传来的惨叫声,她偷偷地睁开一只眼,见江晚粥跟谢宴光竟然带了消音符时,一愣:“表姐,师兄,你们有带消音符吗?”
张三味用双手捂住耳朵:“没有没有。”
林问遖:“出来的时候没想到这些,忘了。”
宋旌:“我也没有。”
齐萱儿盯着那两张明晃晃的消音符,第一次觉得消音符的作用如此大,毕竟平日里,她觉得这种符篆都是不起眼的,不用在意:“好想把小粥面前的消音符抢过来。”
但她不能。
符咒这种东西,一旦启用,再想打断是缺德的,还会让符咒本身的作用消失。
而且,她怕卿和真人。
因此,齐萱儿只能用双手捂住耳朵,努力隔绝掉身后传来的惨叫声。
……
血腥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朱咎靠在墙壁之上,没了双手的他,只能看着鲜血不断地从身体里流失,他疼得嗷嗷大叫,冷汗直冒,也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得呆住,望向徽双的衣袖被晚风吹动。
有些被刻意掩藏和遗忘的记忆,清晰地浮现在朱咎的脑海里。
手……
徽双的手……
是他……
是他做的……
有些事情,就算刻意的去忽视和遗忘也无法真的从脑海深处彻底的消磨掉。
其实,在徽双出现的那一刻,朱咎就意识到了曾经对徽双做过的种种,只是,他不愿意承认那样狠毒又恶心的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