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急忙朝秦淮茹走去,嘴里问道:“淮茹怎么了,槐花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整个人惊慌不已,脸上还挂着泪珠。
“槐花,槐花她一下午都在昏睡,刚我摸她额头才发现烫手,半边脸看着也肿了!”
“那赶紧的把孩子抱出来,送医院啊?”
一大爷说完又去拍何雨柱家的门,“柱子,快,三轮车在哪呢?”
何雨柱看了看熟睡的三个儿子,示意顾甜别起身,他自己出去就行了。
院子里秦淮茹已经把槐花抱出来了,何雨柱走过去一看,哟,这情况他熟啊!
“槐花这是炸腮了呀,赶紧送医院吧!”
痄腮是俗称,医学上应该称作腮腺炎。
这毛病大部分小孩都会得,一般不用管,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但槐花这都高热昏迷了,情况看着很不好,何雨柱不敢耽搁,连忙把三轮车钥匙递给了一大爷。
哪知一大爷没急着接钥匙,反倒是先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
“看这样子还真是痄腮,刚才太着急了竟没看出来。”
秦淮茹也松了一口,抱着孩子往外院走。
“还真是,是痄腮那就好办了,也不用去医院了。请三大爷拿毛笔画个圈打个叉就好了!”
何雨柱不明所以,什么意思,他三大爷还会治病?
何雨柱好奇的跟在秦淮茹身后一起到了三大爷屋里。
亲眼看着三大爷熟门熟路的拿出毛笔,墨汁,麻利的在槐花肿起来的半边脸上,画了一个圈,又在圈里打了一个叉。
“成了,多喂点水,明天就好了!”
这,这么神奇吗?
何雨柱看其他人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秦淮茹这个当娘的甚至已经换上一副笑脸了。
何雨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回到自个屋里,忍不住跟顾甜嘀咕。
“就这么一圈一叉就完事了?这能管用吗?”
哪知道顾甜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管用啊,我小时候就是这么画好的!”
“啊?”何雨柱嘴里仿佛能塞下一只鸡蛋:“真的假的,槐花那样子看的我都有些于心不忍。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没事的,我跟我哥都是这么画好的,我哥那会也高热了,后来村里一老木匠给画一下就好了!”
何雨柱对这事总持怀疑态度,第二天早上吃阳春面时也都心不在焉的。
“师父,你已经放了两勺葱花,三勺香菜了!”
“啊!”何雨柱一愣,葱花就算了,这么多香菜怎么吃啊?
“姐夫,给我给我,我最爱吃香菜!”
何雨柱机械的将一碗绿油油的面递给顾禾,一边侧着耳朵看向门口。
“早上你们听到秦淮茹家有什么动静没?”
“有啊!”
“什么,是槐花出事了吗?”
牛群摇了摇头:“没听说槐花出什么事,是贾大妈,早上六点不到,就在那大喊大叫,被棒梗好一顿训斥呢!”
槐花竟然没事,何雨柱对三大爷这门神技好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