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一家一看,是镇远侯来了,忙恢复了笑脸,道:
“哪有人欺负我们。我们是太高兴了。今日太后寿宴,我们看到太后和皇上如此关心黎民百姓,相信西北的蝗灾,一定很快就会过去的。”
“哦?当真是如此?”镇远侯怀疑地看看三人,最后,目光落在张氏的脸上,顿时,他的表情变得柔和了。
而张氏也被镇远侯的目光看得耳朵发红。
现在的情况是,张氏知道自己是镇远侯的女儿,镇远侯也知道张氏是自己的女儿,可双方谁也没有说破这一层关系。
张氏是因为很满足自己现在过着的日子,不想横生枝节。
镇远侯也是看出了张氏的心思,不忍打扰他们一家的幸福,加上自己心中对张氏又愧疚,就更加不敢去打扰张氏的生活了。
原本他打算只默默地关注着张氏一家三口,绝对不去打扰他们的,可血缘亲情,让他总是忍不住和他们亲近。
毕竟,这可是自己的亲女儿,亲女婿,亲外孙女啊。
每次听说了有人欺负他们一家,镇远侯就忍不住撸袖子前来,誓要将欺负汤圆一家的坏蛋揍得面目全非。
这不,今日刚从宫里出来,看到汤圆一家对着抹眼泪,镇远侯就又激动了起来。
他这一激动不要紧,可把周围的人的好奇心给引出来了。
“那不是镇远侯吗?他这人性子耿直,与朝中的所有文官都搞不好关系,为何偏偏与这位新科状元成了莫逆之交呢?真是奇了怪了,这位新科状元到底有什么魔力?”
“呵呵,还能有什么魔力?您这还看不出来吗?新科状元不过尔尔,但是他的夫人却……嘿嘿嘿。”
随着众人阴阳怪气的笑声,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镇远侯盯着新科状元的夫人的眼神,可不对劲啊。
“嘶原来如此。”众吃瓜群众嘴上带着猥琐的笑容,说话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不会吧?镇远侯多年来一直忙于战事,这几年才回京的。他府上也只有一位正室夫人,听说连一个侍妾都没有。镇远侯不像是这种人啊?”
“男人嘛,哪有不偷的?以前镇远侯忙于战事没有这方面的心思,现在闲下来了,自然就要露出男人的本性了。”
“怪不得呢。听说镇远侯家的世子,原本也曾对新科状元的夫人感兴趣呢,还为此被皇上罚了游街。不想,这一对父子的口味,倒还真是一致。”
“要不怎么是父子呢?不过,这新科状元的夫人,姿色也平平呀。为何却能吸引镇远侯父子二人拜倒在石榴裙下呢?”
“说不得,是床上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呢?哈哈哈……”
吃瓜者的议论声和笑声,悉数被刚刚出宫门的镇远侯夫人听了去。
侯夫人随即超前看过,果然看到镇远侯正色胆包天地直直盯着张氏呢,而张氏也一副欲语还羞的模样。
侯夫人顿时如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想起来了,这一阵子,侯爷越发地对她和儿子冷淡了,还把儿子狠狠打了一顿。而且,还经常不着家。
每回她找侯爷,管家们十回总有九回都说侯爷去楚家了。
她还想着这楚家到底有什么宝贝总吸引着侯爷呢,原来,竟然是因为张氏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