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和刚刚调好水从洗舆室出来的许定换了个班,随后,就一路抱着顾鸢汣去了官令俗的卧房,进了卧房,他把她放到小窝里,又用干棉巾仔细给她擦了擦。
外面的雨势似倾盆,但顾鸢汣的身上硬是一根毛都没打湿。
擦着擦着,林九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他家王爷是真的把大白当个宝啊!自己的右肩都淋湿了一大片,大白却被他护的这么好!
他做了半辈子护卫到头来活得却不如一只猫。哎,又是羡慕大白的一天呐!
顾鸢汣在林九的半摇半擦下,昏昏欲睡,她也没强撑,顺着迷糊之意,就睡了过去。
林九见顾鸢汣睡着后就催动了内力把整个小窝都烘得暖烘烘的,正要起身离开,他看着顾鸢汣的睡颜却又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再次蹲身。
明明知道四周除了暗卫便没有别人,但他还是做鬼心虚的左右张望了一圈,确定没有人后,看准顾鸢汣的脑袋,快速伸手,挼了一把。
毛茸茸的,手感极佳。
原来王爷撸猫是这般的感受,怪不得会上瘾,他现在只挼了一次都还有点想挼第二次。
他现在只后悔没有早点撸大白。
再次心虚的环顾四周,随即,他再次对着顾鸢汣的脑袋伸出了恶魔之手,有了刚刚的经验,这次,他比上次冷静多了,不仅几次挼了顾鸢汣的脑袋,还捏了捏她的耳朵,软软的却又脆脆的,林九不禁感慨出声,“这耳朵就是和人耳朵不一样啊!”
顾鸢汣在睡梦中,隐约的感到了耳朵上的痒意,耸了耸了耳朵,又抬起爪子在脑袋前挥了挥,随即裂了裂嘴角,翻个身,又睡死过去。
在这个过程中,林九一动不敢动,紧张的像正在角逐世界木头人大赛的冠军一样。他生怕顾鸢汣醒过来发现是他在打扰它睡觉,他甚至连如何在他家王爷面前狡辩,哦不,解释,他都想好了。
待顾鸢汣再次沉睡过去后,他松了一口大气,缓缓起身,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还观察了顾鸢汣好几次,就怕她突然睁开了眼。
出了门,林九轻轻关上卧房门后,他才终于全身放松了下来,长舒一口气,把全身都伸展了一番。
真奇怪,他之前也不是没抱过大白,怎么偏生今儿觉得如此紧张,像做贼似的。
猛地,他的脑海里闪过许定憨里憨气的模样。
果然,前人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有道理的,他今日会这般模样,一定是许定传染的。
顾鸢汣在小窝里睡了差不多一刻钟后,觉得左右不好翻身,她就跳到了官令俗的床上准备换个大床接着睡,但是她一跳上床,就被床上冰凉的温度冻得几个激灵。
嘶,真冷!
脚掌上传来的冷意瞬间让迷糊的顾鸢汣清醒了过来,在没了继续睡的心思,没有半分犹豫,她又跳回了自己的小窝。
打着哈欠,顾鸢汣边用爪背揉着眼睛,边咕噜道:“天气凉了,这床上没有官令俗还真不好睡。”冷死个猫!还是跟他一起睡着安逸啊!
系统:“…额,嗯,刚刚好似有个车轱辘滚到我脸上了。”
顾鸢汣:“……你信不信我还能让它滚到你脖子上,一滚见血,送你回炉重造。”
“别别,汣汣你肤白貌美笑容甜,深邃的眼睛惹人怜,我相信如此善良的你是不会的!”系统求饶,这女人对它永远都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