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看见严千户一个平时爽朗的大汉,此时却扭扭捏捏,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觉得有些无语。
“唉!”
严千户眼神无奈又歉意的叹了一声,语气带着隐藏不住的懊恼说道:“你们两个小子怎么就被那个,不是玩意儿的东西看上了。
在我正要把这正五品千户之位,传给儿子的关键时候被他卡住了,逼的老子来劝说你们做他的禁脔。
要不那个混蛋就在他父亲那里捣乱,搅黄我儿子世袭千户之位,还要让他以后在军营里不好过。
王八蛋,老子就这一个儿子,还真怕他给祸害了。”
武将的直爽,让严千户说话从不拐弯抹角,就这样毫不遮掩,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揽月和温清一听到禁脔两个字,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脸色变得都很难看。
温清一语气清冷的问道:“严千户说的是谁要你来劝,我们去做他的禁脔?!”
严千户看着没有隐饰容貌的温清一,的确,长得清俊雅致。
转向一边的清瘦少年,那张好像永远灰扑扑,洗不干净的脸,除了那双水润星灿的眼眸,严千户真没觉得她有多好看。
听到温清一不悦的声音。
严千户深深蹙额无奈摇头,“唉!就算告诉你们又能如何,他父亲现在是这里最高统帅。
就算你们不同意,只要你们还在军营里,他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屈服。”
温清一凤目微眯,严千户虽然没有明说,他和揽月也知道要收他两做那种事的人是谁了。
严千户在揽月和温清一看向他如寒冰般的眼神中,心虚的匆匆离开了。
赵奎上次用药玩死一个秀气的新兵,被自己父亲用茶盏砸破了头,还罚跪在外面一晚上。
吸取教训的他,想要通过另一种手段,得到那两个他看上的新兵少年。
只要他们是自愿,就算他那位大将军父亲知道了,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赵奎在家等了几天都没有严千户传来的好消息,于是脸色阴沉的叫来随从吩咐了几句,眼神中闪过一道阴狠的寒光。
不久严千户那个做上百户长的独子,被人找到错处打了二十军棍,最后调到军营伙房做了一个火头军。
之后揽月和温清一也经常被人骚扰,两人心里都明白,这是哪位主帅的变态儿子吩咐人做的,目的就是逼迫他们去投靠寻找他的庇护。
眼看就要去往前方抵御外敌,揽月和温清一都不想多生事端,于是只把这件事先记在心里,以后有机会在处理那个变态猥琐的统帅之子。
可是已经心生邪火的赵奎,又怎么会任由两人这么的冷处理。
心里早已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他们,这样鲜嫩的少年渎玩一番。
这天揽月和温清一吃完饭回去路上,又被一群满脸痞气的兵油拦住去路。
两人居住的地方有些偏僻,这时候天色已晚,被堵在这里并不容易让人发现。
揽月和温清一看见这些人,脸上挂着得意之色,透着坏坏的狞笑,知道今天恐怕不是简单的对他们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