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识收敛了笑:“怎么了?”
南娇娇怂包似的把头埋得更低,“我听见她哭了,应该是被弄疼了。”
裴东识:“……”
他是造了什么孽。
这话不敢接,免得又被她嘲笑是空巢老人没见识。
吃完早餐,裴东识要去上班,助理等在外面,本来是给他送文件来好让他在这儿办公,正好把他接走。
南娇娇挺幽怨的,“这就不陪我了么,我的玻璃心还很脆弱。”
“你那能叫脆弱?”
能跑能跳能吃,还能气他,跳蚤都没她活跃。
南娇娇瑟缩了下脖子,“装一下还是要的。”
“你那继续装啊,我去赚钱养你这个不孝女。”
裴东识把衣摆从她手里扯出来,整理了下袖口,眼神都懒得甩她一个,扭头走了。
南娇娇在他身后小声吐槽:“无情。”
……
薄晏清一觉睡醒,宿醉的晕眩感袭了上来,他闭着眼,手臂横在额头上,等着这股痛感过去。
房间里有很重的酒气,窗户半开,吹了一夜的冷风也没吹散。
隔了好久才去浴室里洗漱。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衬衫扯坏了,他脱下来扔脏衣篓里。
手机里有不少未接来电,薄晏清一个个翻过去,唯独没有他想的那个人。
一通电话打进来,薄晏清顺手接起,开了免提放在吧台上,取了个杯子接热水。
“薄先生,您在我们这儿订的两套裙子昨天没来取,需要给您送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