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群友,有多羡慕庞博。
三根毫毛,三具身外化身,保命撩骚两不误,总算是也让群友们认识到了,何为能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
嗨!
不是猴哥的铁棒不利!
实是敌人们大强大了啊!
也至此,不敢再看轻了,这粉嫩的新人猴哥。
却说西梁边境,三藏法师自赶走了孙行者,教八戒引马,沙僧挑担,连马四口,奔西走不上五十里远近,三藏法师已是饿的饥肠辘辘。
遂勒住白马来。
喂:“徒儿们,你们师父我自五更时出了村舍,又被那弼马温着了气恼,这半日饥又饥,渴又渴,那个去化些斋来与我吃?”
八戒遂道:“师父且请下马,等我看可有邻近的庄村,化斋去也。”
遂又从沙僧处取来钵盂,托起钵盂,驾起云雾而去。
半晌也都不见回。
可怜唐长老,等多时,不见回来,饥肠辘辘,口干舌苦难熬。
是诗为证:
保神养气谓之精,情性原来一禀形。
心乱神昏诸病作,形衰精败道元倾。
三花不就空劳碌,四大萧条枉费争。
土木无功金水绝,法身疏懒几时成!
前面牵着白马的沙僧,见三藏法师是着实饥渴难忍,八戒又取水不来,只得先稳了行囊,拴牢了白马道:“师父,你且自在着,待我沙僧,去寻了那二师兄回来,保管不会少了你斋食。”
唐长老含泪无言。
沙僧遂也驾起云头,急切的遁往远处的山头。
可怜唐长老,独炼自熬,困苦太甚,正在怆惶之际,忽听得一声响亮,唬得长老欠起身来查看,原来是大徒儿“孙行者”已跪倒在路旁。
这孙行者嘛。
当然是六耳猕猴所假扮。
此时,也正手中捧着一个装满水的磁杯。
讨巧卖乖道:“师父,没俺老孙,你连水都也不能哩,这一杯好凉水,你且吃口水解渴,待俺老孙再去化斋。”
三藏法师口渴难耐,但是听了此言,还是不由的大怒道:“我不吃你的水,立地渴死,我当认命,不要你了,你这猢狲去罢。”
假行者也不恼,继续顶着一张雷公脸笑道:“无我你去不得西天也。”
三藏法师又再大怒:“去得去不得,不干你事,泼猢狲,只管来缠我做甚!”
假行者这才变了脸,发怒生嗔,喝骂唐长老曰:“你这个狠心的泼秃,十分贱我,看打。”
轮铁棒,丢了磁杯,真挨着唐长老嵴背上砑了一下,那唐长老随即昏晕在地,不能言语,被他把两个行囊包袱,提在手中,驾筋斗云,不知去向矣。
待再等到八戒与沙僧,这两“傻”徒弟傍晚再慢悠悠的赶回来,发现三藏法师已早饿晕了的过去,以面磕地,倒在尘埃,白马撒缰,在路旁长嘶跑跳,行李担不见踪影矣。
哦。
还好。
原来只是遭两人盗贼。
好个八戒与沙僧,两人早就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此时又挺心虚的对视一眼,眼珠子又各一转,八戒顿时跌脚捶胸,大呼小叫了起来:“不消讲,不消讲!这还是孙行者赶走的余党,来此打杀师父,抢了行李去了!”
真憋的很难受。
眼角竟然还带着笑意。
沙僧也道:“呜呼哀哉,且先去把马给拴住,师父呀,怎么就没了呢,怎么好,怎么好,这诚所谓半途而废,中道而止也!”
又抹了一把眼泪,叫一声:“师父!”
满眼抛珠,伤心痛哭。
八戒也才干嚎完,又遂道:“兄弟且休哭,如今事已到此,取经之事,且莫说了,休矣,你看着师父的尸灵,等我把马骑到那个府州县乡村店集卖几两银子,买口棺木,把师父埋了,我两个各寻道路散伙,散伙哦。”
终于是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沙僧则是又要老实一点,再怎么说也是交了人家一路的师父,遂将唐僧扳转身体,以脸温脸,哭一声:“呜呼哀哉,我苦命的师父!”
好家伙。
一嗓子,到又叫长老回了魂,苏醒过来,呻吟一会,骂道:“好泼猢狲,打杀我也!”
真就是:早知如此,如何当初。
苦啊!
怎么就又不死了呢?
甚为可惜!
甚为可惜啊!
沙僧与八戒遂问:“是那个猢狲?”
长老不言,只是叹息,却讨水吃了几口,才摇头叹息的说:“好徒弟,你们才刚去,那悟空便来缠我,是我坚执不收,他遂将我打了一棒,行囊包袱都被那猢狲给抢去了。”
说罢又抹眼泪。
八戒听说,咬响口中牙,发起心头火道:“叵耐这泼猴子,怎敢这般无礼!”
遂又教沙僧道:“你伏侍师父,等我到他家讨包袱去!”
哼!
心里更是也在发狠:“这只死猴子,你要么就打死啊!你怎么就不打死呢?就霍霍我老朱是吧?”
天蓬元帅。
堂堂统领天河水军的一方诸侯,整可能是真心拜师西行取经。
形势比人强罢了。
却说是那假行者抢了行囊,也不曾走远,而是又再去往了那东胜神州,花果山水帘洞,再占山为王,把个满山遍野跑的猴孙们都给忽悠拐了,都直道欢呼是自己家的大王已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