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打定主意坚持的事情不多，但是下定决心做的，就绝不会草草了事。”何智说，“我不介意将这件事交给去查，出了内鬼是我家门不幸，但是若让内鬼继续耀武扬威，这我何智做不到。”

听到，杨清有点慌了，谁不知道在调查商业间谍这件事上，的破案率是百分之百。如果官方介入，到时留给他的就是死路一条。

这是何智的最后的筹码。然而杨清还抱有一丝侥幸，如果智尔内藏有三年的商业间谍而没有被发现，人们只会笑话智尔，而不会去鞭笞那位间谍。他赌的就是何智不会拿智尔的名誉开玩笑。但很明显，他想错了。

只见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没一会便接通了。

“张长官，休息日也在工作吗？我？我来是找你有正经事的，这不是”

“何总”辰启阳蓦然的打断何智的通话，说，“凡事好商量。”

何智笑笑，然后对着电话说，“没事，就是想约你待会一起吃饭。我？我在捉贼呢。好，一会儿说。”

何智挂掉电话，“怎么了，辰老，您刚才有话跟我说？”

“家丑不外扬。”辰启阳终于松了口，而他这么做无非是弃车保帅。智尔传出商业间谍不要紧，但如果跟辰氏扯上关系就不行。

“辰老，其实到现在我有个疑惑。”

“你说。”

“三年前，智尔也才建立两年，您就送我这样一份大礼，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吧。这阵仗您不觉得太大了吗？”

“但是后续不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智尔如日中天，到现在已经可以与辰氏抗衡。我送给你的这份大礼，不仅没起什么作用，反而成为你将我一军的筹码，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这就是抓鬼的反而被鬼吓死了。

何智摇了摇头，“这份礼，如今我智尔也要不起了，您要是喜欢就留着。不过，我倒是有点担心，外界会怎么说您老。可能会说，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干的还是些挖墙脚的事，这多不好听，是吧？”

“何总，有些话你说不合适，该怎么做，我心里清楚。”

“那原谅我多嘴了。”何智浅笑，看着杨清，“智尔不喜欢一条到处乱吠的狗，至于你，问问你老东家，他会要么？今天是我叨扰了，还请辰老见谅。”

辰启阳没说话，看着辰东跟着何智一起出去。门刚关上那一刻，便听到了里面传来茶杯破碎的声音。何智看着一直呆在门口的杨秘书，轻声哼了一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刚出辰氏大厦门口，准备去拿车，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张遥冲她笑。这一笑，差点让她腿软了。还好张遥反应快，一把扶住了她。

“怎么了？”

何智笑着摇了摇头，只不过这笑容比方才在楼上的要多了许多温度，“你怎么来了？”

“在你电话里听到了某些人的声音，有点担心，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你还真就在这里。”

警局离辰氏不近，张遥怎么会在十几分钟就出现在这里，何智想不通却也没有深想，毕竟他不会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