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已经联系了人把我的车子修好送过来,而这份命书就是从小护我周全的一位长辈叫我带过来,找点妆匠过目的,他老人家说您只要一看就能明白里面的原因。”
郎弘毅把昨天叫我自己拿出来看的那张纸,递给了伍叔,“这命书是从小护我周全的一位长辈叫我带来的,找点妆匠过目的,他老人家说您只要一看就能明白里面的原因。”
伍叔知道里面肯定有什么玄机,加上上次就这人命格好奇,自然第一时间接过去,展开仔细掐算。
我就看到伍叔左手的拇指在另外四根手指上快速动着,在用天干地支,五行九星看一个人的八字,并不是外行人以为的只搓手指头就能有什么神通的说法。
阴阳行里面的人,掐算手指,都是为了给自己加深记忆,每一个手指关节在我们的眼中就像是一个算盘珠,每一个位置掐几次都是有特定的意义的。
没想到伍叔越算,脸色越沉重,一只左手不够,又腾出右手,足足十几分钟的时间才抬头看向了郎弘毅,问道,“你家长辈是高人啊,这命书比我当时给你写的详细很多,甚至连你前几天遇到我们,把我们大概对你的影响都给算出来了,真是我辈高人,就是不知道郎少爷你家那位长辈,姓甚名谁?”
郎弘毅对伍叔很是尊敬,有问必答的回道,“我家长辈来时候有话叮嘱,莫问来时路,相逢定有期。”
这是人家不愿意随便把自己的名号透露出来,也并没有什么恶意,大多真正有本事的人都不会太愿意被大众所熟识,人家讲究的就是缘,真有缘不用提前了解,无缘的话更不会有交集。
伍叔点了点头,问出了一个我现在也很关心的问题,“那弘毅,我就仗着年长托大这样叫你,你如今到此是准备……”
“留下,暂时不会离开,另外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希望能够借住到您的助手家中,我知道这可能不太方便,但是……我灾星入宫,这位叶家姑娘是化解我的贵人,临行前长辈曾经断言,我和这位姑娘的命格可以互补,算是相互的贵人。”
伍叔看了下我诧异的脸,居然点了点头,开口帮着郎弘毅说话,“三蔓,弘毅说的确实是真的,你想想你们昨晚的前后经过……要是我没有说错在此之前,弘毅应该经常受到一些莫名的状况困扰吧,还有三蔓你可记得伍叔所说过的话?”
伍叔说我的我当然记得,无外乎就是我这害人不浅还挺特别的全阳白虎命么,想到不久之后快到眼前的命劫,我有点情绪低落,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伍叔再看向郎弘毅,“要是我没说错,你昨天算是很顺利的一天,或者说是很顺利的一个晚上?”
郎弘毅没有隐瞒直言不讳的承认,“确实,我在刚和三蔓接触之后就有这种感觉,像是昨天路上车子失控的事情就很幸运,至少我没有受伤,坏的只是车子,而晚上三蔓在给我割开拉链卡住的睡袋,那把菜刀没有出现意外坏掉或者伤到我,也是绝无仅有的事情,直到现在。”
我开始还有点不明白,但是郎弘毅居然开始动手解开身上的衬衣纽扣,露出上半身纵横交错的伤疤之后,我默了……
也好像明白这位才是真正的倒霉蛋的存在,能活这么大,还长得这么壮,完全就是意外啊!
伍叔最后做了个总结,“这事情我替三蔓答应了,互惠互利挺不错的,你这灾星入宫带着的还是阴神,多是鬼魅魍魉的事,留在我们这也好。”
“吃饭,先吃了早饭后面的再去安排,这多出来一碗是给张伟的吧,那小子没事起不来这么早,我帮他吃了好了……嗯……昨天包子刚好吃腻,这油条稀粥的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