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弗米尔抱着头感觉到一阵崩溃,以德古拉的实力,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暗杀……
“是该隐。”卡芙察觉到了一丝蛛丝马迹,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你闻到了吗?是先祖之血。”
“如果是他,那真的有可能。”
“可是……”格恩有些理解不了,“该隐现在还是个小孩,他的实力已经恢复得这么强了吗?”
“他不需要强大,只需要他是该隐。”弗米尔摇头解释道,“他根本不用战斗,因为我们都是他的子嗣,该隐能直接对我们下达命令,我们只能遵守,绝对无法违抗,那就是血脉法典,刻在我们体内的诅咒。”
“他只要说,你自杀吧,我们就只能照做。”卡芙长老说道。
“那还打个什么劲……这不是输定了吗?”
“命令是需要消耗力量的,现在的该隐肯定没办法使用太多次,这就是为什么拉撒姆博要把我们支开。”弗米尔分析道。
“看来只能使用一次……所以要用在最有价值的人身上。”格恩看着倒在地上的德古拉,这个喋喋不休的糟老头子终于肯定消停了。
众人还不知所措的时候,德古拉的尸骸突然抖动了一下,他那本来就突出的眼球开始一点点蠕动起来,只听到乒的一声那眼球直接落到了地上,后面连接着的血丝像手脚一样支撑它立了起来。
格恩还担心是该隐留下的陷阱,赶紧展开了红色黄昏防御起来,然而弗米尔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的,看来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
“咕噜咕噜。”德古拉的眼球转动了几圈跳到了墙壁上的狐狸标本身上,血管扎入狐狸的毛皮当中,它就像一条项链一样挂在了狐狸脖子上。
本来已经僵硬的狐狸标本居然慢慢动了起来,像是恢复了生机。
“那该杀千刀的浑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居然命令老子自杀,幸好老子还留了个后手。”狐狸一张口就发出了沙哑聒噪的叫声,倒是和德古拉本人的声音差不了多少,“了不起啊他!可气死我了!”
“您没事就好,我们都很担心您的安危。”弗米尔叹了口气半跪在地上,“我们中了尤拉的奸计,他已经投奔了拉撒姆博家族,请血祖定夺。”
“我这叫做没事吗?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德古拉狐狸叹了口气,“算了,你们在也是白搭,碰上了先祖,你们可没有第二条命。至于尤拉那个家伙,我早看出他不正常,一直阻挠我彻查全城,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最大的问题就是,该隐已经拿到了我的血,估计很快会恢复元气,必须赶在那之前捣毁他们的老巢”
“我……好像找到了。”格恩突然举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