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里一片混乱。
太后哭哭啼啼地指责着殷时与,仿佛遭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母后,朕真的是正常的。”殷时与只能继续解释。
“正常?你像个正常的人吗?你看看哪个正常的人会无事用皮鞭抽自己?”太后哭着摇头,接过太上皇递过来的手帕。
她擦了擦眼泪继续道,“还有,你就是真有这种滴蜡烛、抽自己的爱好,能不能换一个专业一点的道具,你这个皮鞭是抽马的呀!你这样用力地抽自己,你不知道疼的吗?”
楚瑶瑶和系统感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呀,知道自己儿子有这种癖好,还贴心地告诉儿子换上专业道具,瞧瞧这感天动地的母爱!”
系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说,你是真以为皇帝有什么癖好吗?这抽鞭子的事不是你干出来的吗?”
“我不是给他上药了!”楚瑶瑶不服气。
“皇帝这身上的伤好了,心里的伤已经好不了。”系统冷笑着。
太后还在伤心着,太上皇走过来,心疼地将太后抱在怀里,严厉指责着殷时与:“你这样,对的起你的母后吗?对得起大燕朝的百姓吗?”
殷时与:……朕怎么就对不起母后与大燕朝的百姓了?
他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右手,眼里是威胁和警告。
接收到警告的楚瑶瑶只当看不见,这种杀气的眼神见多了,她居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免疫了。
她其实差不多知道,殷时与很大可能是不会自杀的,所以除了偶尔会爆发出脾气,让她无法控制住右手之外,她大概率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要不然就是殷时与真的让别人砍掉右手,不过这很显然也不现实。
所以现在脸皮宛如城墙厚的楚瑶瑶,已经不怎么在乎殷时与的杀人目光了。
“父皇,朕真的不是这样的人,这是误会。”虽然无奈,但殷时与还是耐心地解释,他还是想要挽救一下自己在家人眼里的形象。
而依旧难受中太后,完全听不进去殷时与的话,她擦擦眼泪,哽咽着道,“与与,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如果你有什么难处,可以说出来,不要一个人憋着。”
殷时与不太明白太后为何要这样说,苦楚?他能有什么苦楚,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苦楚的话,那只有他这个突然成精的右手了。
盘踞在右手上的楚瑶瑶,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戏。
她有预感,接下来肯定会很有意思,说不准,她还能趁机完成个任务,增加点任务值。
果不其然,紧接着太后就道:“与与,我都知道了关于你身体不好这事,自从回宫后,我和你父皇就发现了你的不对劲,前几日我们查看了你吃过的药物,有鹿茸等大补之物,你是不是肾虚,或者……不太行?”
殷时与故作淡然的表情终于裂掉了,一向白皙的脸颊此刻慢慢变红,强烈的羞耻感已经快要汹涌而出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情,“母后,那是个意外,朕没有……那种病。”
自从那日太医看诊之后,他确实服用过一段时间补品,结果在服用药物之后,他每晚身子便燥热难忍,实在是难受。
而在知道手精儿的存在以后,他就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正常的了,那次那次的肾虚之状十有八九也是因为这手精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