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咬着牙,一刀腰斩冲过来的敌军,鲜血飞溅,“给爷死!”
他忽然感觉些不对劲,那敌军似乎是不长眼的骑着马往他刀上撞。
他们也没多想,接着冲上去。
几乎是同时,对面北蚩将士皱着眉,用北蚩语议论着,“我的马好像有点受惊。”
“我的也是。”
“欠收拾的孽畜,不打不听话,让你们平时惯着它们!”山林间催马的鞭声越来越密集。
他们似乎都只以为自己的马只是偶然受惊,教训一下就好了。
山巅上稍显安静,苏幼虞端坐在高处,手指速度越来越快,眼帘微垂,山林明月光芒将她眼睫打出一片浓密的阴影,她人安静得像是一幅与世态喧嚣隔绝的画。
眼底却倒映出漫天星河和滔天战火。
下面混战里的躁动越来越强烈。
偏偏乱的只有北蚩兵马,另一半马匹反倒是更为机敏,像是听到了什么信号指令。
北蚩人优势就是马背上打天下,而阿伯塔突然被自己身下马匹晃得重心不稳,他自己也没有想到。
秦封长枪横扫过来,他下意识的侧身躲开,却不想被乱了的马一下子给甩下了马背!
阿伯塔整个人摔得有些懵,他上次被自己的马甩下来还是十几年前。
后面的副将也坐不稳,一下子跳下自己的马,跑去扶起阿伯塔,“将军!”
阿伯塔咬牙站起身,紧接着刚刚把他们甩下的几匹马突然朝着他们疯了一样狂奔而来!
阿伯塔大惊,翻滚躲开,手里长刀直接砍向了自己多年坐骑汗血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