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又应观众意愿,调戏了一把阿辞,心情有些微妙,觉得自己变坏了。
她如今怎变得如此促狭?一定是这群如狼似虎的观众将她带坏了。
姜又有些心虚地沾水在桌上写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八字佛偈,内心快速平静下来,浑身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感觉。
银月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将月司珏差人送来的衣物一一叠好。
沉浸在忙碌中的她并未发现姜又和阿辞之间发生的事。
她将衣物叠好之后,回首发现姜又的裙子脏了。
“公主,裙子脏了,您换身衣裳吧。”
她拿起一套鹅黄色的衣裙。
姜又低头看了看才穿了一个时辰不到的裙子,裙角因为刚刚出去消食甩上了些许泥点子,她都不曾注意。
然而银月负责照顾她的起居,轻易注意到这些细节。
“不必。”姜又摆了摆手,懒得动弹。就目前这种环境,只要出去晃悠一会儿,铁定会脏。
总不能出去消食一趟就换一身衣服吧。她不嫌换得累,银月不嫌洗得累吗?
倒是可以交给其他人洗……
可以,但没必要。
姜又沉思了几息,在银月失落的眼神中心硬如铁,坚定不移。
银月讪讪地把衣服收回去,忍不住叹了口气。
公主以前最爱干净,如今竟如此不拘小节,到底是福是祸?
不过她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真的质疑公主。不知何时,公主变得高深莫测起来,让人觉得可靠,又让人心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