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戊他忽然意识到的问题,那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数字问题,那就是王洵的部下八人围殴了他的部下这么多人,刚刚还夸下海口,现在他的这么多部下,就被八个人殴打了,那玩笑就开大了。
这种情况如果他现在说出来,被时溥知道了,那他一定会让时溥以为,他的部下都是酒囊饭袋,这样的话王洵会不会,被时溥惩罚他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是肯定要被责罚了。
想到这些宋安戊赶忙改口说道:“末将的部下和王都尉的部下相遇,发生了点冲突,我怕引起误会,所以这才匆匆忙忙赶来,向王爷来请罪的。”
“是这样的吗,可有伤亡!”
“禀告王爷,都是些轻微的擦伤,并不严重。”宋安戊现在是打掉牙齿,也是只能往肚子里边咽了。
王洵听完宋安戊的话心里非常高兴,脸上也是露出微笑,怕事情节外生枝,就连忙上前一步,向时溥说道:“王爷!竟然宋都尉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吧!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没必要伤和气。”
时溥听完王洵的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然后他又对宋安戊说了另外一个事情:“安戊啊!本王最近数次听李刺史说,城外的治安很不好,很多商人和平民都被盗贼抢掠,你负责徐州的治安,你来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徐州刺史李师悦已经好几次,向时溥提起,这两年自从和宣武军交战以来,感化镇下属各州的治安,每况愈下,从徐州到感化军治下附近各州的路上,盗匪猖獗.
路的盗匪们烧杀抢掠、凌辱妇女,民众那是不堪其扰,盗匪少的数人,多的数百人上千人,聚集在高山密林里,徐州城外都快成盗匪们的天下了。
“王爷,那些都是李刺史危言耸听,其实就是几个不长眼的贱民,放着大路不走,偏要走小路,然后自己落贼窝里了,城外的不过是几个毛贼,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宋安戊听完时溥的话连忙解释道。
“虽然说是几个毛贼,但是也不能放任不管吧!”时溥的语气有些严厉。
宋安戊听完时溥的话,知道时溥有些生气。
他沉思了一下,赶忙推诿道:“王爷有所不知,去年王爷在和宣武军交战时,宁武都被抽调了走了很多人,现在末将麾下人手,那是相形见绌,如今城内流民又多,到处都是乞丐,所以现在末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其实不是宋安戊不想管城外的盗贼,而是他派了几次人去都被打回来了。
听完宋安戊的话,王洵心中大喜,这是一个机会啊!
王洵不等时溥说话,当机立断,上前一步向时溥说道:“王爷不必烦心,末将整日忧心,空受王爷厚恩,该如何报答,如果王爷信的过在下,就让末将来剿灭城外的盗匪吧!怎么能让城外区区几名盗匪,扰了王爷的清净。”
时溥听完王洵的话,捋着下颚的胡须想了一下,他觉得王洵这人没什么野心,做事情又知道礼数,每次来都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想到这些,时溥郑重其事的向王洵说道:“那好吧!本王吩咐节度使府衙,每月拨些钱粮予你,兵甲军械也是一并拨你,你就用你徐州府军折冲都尉的名义,自行去募兵吧!”
“谢王爷!”王洵立马向时溥拱手行礼道。
王洵听完时溥的话,一时间心中狂喜,装了这一个多月怂,终于拿到统军的权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