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被迫威胁着做了新郎官,大喜的日子,城南的喇叭吹的格外的喜庆。
巫溪看着再次穿上嫁衣的少女,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再一次穿嫁衣,姐姐她还不是为了自己穿的,虽然知道是为了离开这里,脱困用的,但是巫溪就是忍不住心底的嫉妒。
嫉妒那个第一次让姐姐穿嫁衣的男人,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用放肆的目光盯着姐姐,第二次,那个苏宁可以用最亲近的身份靠近少女,而他,只是个长不大的弟弟一样,没有一点儿威胁性。
巫溪不甘心,也只能忍下来,因为姐姐不止一次说过他是个乖孩子,不会让她为难的。
是的,他不会让姐姐为难的。
巫溪紧咬着牙,口中的猩甜被他强行压下去。
他亲眼看着少女上了花轿,苏宁乔装打扮上了高大的骏马,衬得意气风发的。
少年默默的隐藏在马车下面,不出一声的隐忍着心口的疼痛,蛊虫反噬的疼从未有过如此剧烈的一次,但是他也只是强忍着,等出了城门就好了。
“官爷,行个方便?”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骏马上的苏宁还在心虚着,紧张的不行,那前面的人家给了钱,城门口的人装了个样子检查了一番,没什么问题,正要打开城门。
突然,变故发生了。
马匹嘶鸣响起,百姓们都惊吓到抬头。
不远处,出现了不少的官兵,几个黑衣人早一步到了城门口,勒令关闭城门,所有人不得进出,再看后面,闻宴坐在最前面的马上,一双黑眸阴沉看着他们。
那眼里,都是暴虐的杀气。
原来她逃走,就是为了跟这个男人成婚逃走吗?
呵,原来她真的不曾喜欢过自己。
闻宴不由得冷笑一声,不管告诉过自己多少次她不爱自己别在执着了,却仍然挡不住他此刻心底的悲凉。
早在发现了被遗弃的马车的时候,他就想到了少女如何作想的,她的心思虽好,却也挡不住他手下人众多,只要时时刻刻的监禁观察着所有的不对劲儿,那么只要露出一点儿马脚都会让他顺利的找到少女的踪迹。
果不其然,他成功了。
未曾想到,她再次穿上了嫁衣,在这个时候,她竟然妄想着逃开他的身边去嫁给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