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银桥被安排在和宁远同一家医院治疗,以方便沈念的人在保护宁远的同时,顺便监视着赵银桥。
赵家家主赵阔听说赵银桥派人刺杀沈念的消息,气的把一件价值几十万的古董砸成了粉碎。
随后便打电话向沈念赔罪,派人来青州,想要把赵银桥接回去。
不过被沈念以赵银桥伤势未愈给挡了回去。
两个星期以后,并没有康复的宁远,突然要出院。
手下不敢擅自主张,便打电话请示沈念。
沈念来到医院以后才知道原因,原来任君堂和贺梅要结婚了。
“虽然你与贺梅没关系了,但总要有个了结,结婚那天我派人把你送到那里。”
沈念安抚了情绪激动的宁远,就要离开,却被一只手臂打着石膏的赵银桥给拦住了去路。
“沈先生,能不能别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连让我出去透气的时间都没有,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赵银桥作为西南赵家的三公子,平日里放浪不羁,纸醉金迷,哪里有过这种阶下囚的生活。
“不能!”
沈念摇头:“你要是出去,万一你老爸派人把你救走呢?
在你履行诺言之前,是不可能拥有自由的。”
“可我真的受不了了!”
赵银桥有些抓狂:“要不你带我去透透气,我就待在你的身边,怎么样?”
“最近我没有时间。”
沈念还是摇头。
赵银桥已经恨得咬牙切齿。
看着他这副样子,沈念终于松口:“这样吧,三天后正好我兄弟要出院,到时候我应该比较清闲,就让你跟着我去透透气。”
“还有三天啊!”
赵银桥现在真的是度日如年。
“如果你不乐意那就算了。”
沈念就要转身离开。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
沈念没有回头,只是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任君堂和贺梅举办婚礼的酒店选在一家专门做婚礼的主题酒店,名叫星辰酒店,邀请的人很多。
贺梅圈子里的朋友几乎都收到了请柬,包括周檬。
周檬虽然和孟美几人那天有争吵,但是和贺梅的关系却并没有受到影响。
这天,周檬刚刚和林子祥请了假,要走出公司,就看到沈念正在电梯的门口站着,似乎在等她。
“沈念,你有事情吗?”
周檬疑惑道。
“你中午是不是要去参加婚礼?
任君堂和贺梅的?”
“你怎么知道?”
周檬脸上有些讶意。
“宁远是我兄弟,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而让他住院的罪魁祸首,那对狗男女要结婚了,你说我不该关注吗?”
“沈念,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
周檬皱了皱眉头:“宁远和贺梅不合适,贺梅有权选择自己的幸福,至于宁远被打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可你怎么就能认定是贺梅和任君堂出的手呢?”
“她是你闺蜜,你当然袒护她了,不过这事情还用证据吗?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肯定是任君堂刻意报复啊!好了,我在这里等你不是和你争论是不是任君堂出的手,今天的婚礼我要陪你一起去。”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