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从安瞧见秦涧后,抓着他的两只胳膊就是不停的摇晃着。
可见不论他是怎么摇着秦涧的身体,秦涧也是跟那沉睡的死猪一般的,丝毫没有动弹。
气的易从安两手一松,便是一脸不悦的站在那。
“好啊,看来我这样对你是没有效果了,即是如此,那我就只能来点狠的了!”
易从安装作一脸无奈的说着,实则心底可不是在那偷着乐。
易从安说着,便是站直身来,纤细的胳膊一伸,那掌心之处是立即幻出了无数缥缈的冥法眩光。
易从安那带着眩光的手,往秦涧面朝上空躺着的地方一环,是神奇的立即就有一道水流往秦涧的面上扑了去。
且那水流没有源头,就是一直源源不绝的往秦涧面上奔驰而去。
“噗嗤”
“这你大爷的若是还不醒,我就真是给你秦涧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哦不,十体投地好吧!”易从安笑道。
“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
“谁谁谁?什么鬼东西?”
地上一直躺着的秦涧终于苏醒了过来,满面震惊的模样。
或许因为吸入不少水,是呛到了,弓着腰就在一旁猛咳个不停。
“醒了?快看看清楚我是谁?”
易从安一个转手,帅气的打了一记响指,将冥法收起,就站直了身体,装作嫌弃模样的拍了拍手掌,一副搞怪的神态,睥睨着秦涧。
秦涧努力擦干脸上的水渍,可是因为他几乎大半的身体都已经湿透了,是来回的擦拭了好几次,这才得以睁开依旧迷糊的双目。
“易公子!”
秦涧满面惊喜的一声大喊。
“嗯,是我,不用太惊讶,赶紧的处理一下,回去交差吧。”易从安不紧不慢的说道。
“交差?”
秦涧有些迷茫的问道,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又道:“哎呀,易公子,我这真是过得太坎坷了!这都还没有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呢,这该怎么回去交差啊?还有,那秦广王!秦广王不见了,易公子,这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瞧着秦涧愈显焦急的样子,易从安忍不住笑了笑。
没有办法,他一瞧见秦涧的这幅模样,总是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易公子啊...”秦涧喊一声。
一身湿泞泞的他还朝着站得绷直的易从安一把抱了过去,嚎道:“易公子啊!你说我这怎么就那么坎坷啊,我这怎么就碰上了个那么坑的你啊!”
秦涧埋头在易从安的胸口之处,
瞧着当真是想要嚎啕大哭的模样。
秦涧虽是没有易从安那么高,可他好歹也是一副强壮得很的冥身啊,这么就到靠在易从安的面前哭了起来...
那画风还真是,
搞笑得紧!
易从安被秦涧这番操作整有些无奈,嘴角都是一抽一抽的。
似乎真是忍受不了秦涧的这么个鬼哭狼嚎般的样子,易从安尝试扒拉几下也没有将秦涧拉扯下来,他无奈的翻了一记白眼,干脆是伸出脚来一脚就把秦涧踹了开。
“你差不多行了啊,真是耽误事情,劳烦秦头你瞧瞧四周再同我讲话可否?瞧瞧你一个大男人,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还跟我胸前大哭起来了,你也不嫌害臊啊?”
秦涧已经被易从安用着挺大的一股力气踹到在了地上,因为落地有些猛,还震起了一些地上的尘土。
让秦涧湿泞的一身盔甲与下摆衣裳粘上了不少灰土,徒显狼狈。
秦涧听完易从安说的话,先是愣了愣,竟是也没有生气,这才朝着身旁四周望去。
秦涧一看,
在这宽大的四周,甚至都可以用方圆十里来形容的地方,除了他秦涧与易从安两具活生生站着的身体,便全都是那瘫睡在地的一片冥差、幽冥,还有乌黑黑一片的修罗族士兵!
秦涧仔细一瞧,更是有那已经不知为何昏迷不醒,倒在旁处的两大修罗罗主!
“易公子...”
“这是个什么情况?我好似记得,我与身边的其他冥差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好似入了一处幻境之中去了,而且是怎么的也抽不出身来...
这不会是你干的吧?”秦涧一脸惊慌失措的转过头来,看着易从安,吓得咽了咽口水,那腿好像都打了几个哆嗦。
“...”易从安笑了笑,没有应答,双手无奈的一摊,一副我就是这么厉害,我能有什么办法的模样。
“易公子,可这瞧着也没有多少时间的工夫啊,你怎么就已经把那些个修罗族的士兵还有两大罗主已经全部给收拾妥当了?你这这这!也太吓人了吧!还...还还有我们的这些个手下的冥差...他们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啊?”
秦涧说着说着,情绪是越发的开始有些激动起来,就连那看着易从安的双目都满是震惊的瞪大得不行。
易从安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