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晚参与了父亲东羽候与手下两名心腹大将桐木和守礼的议事之后,折翼的行为愈发的乖张起来,行事作风渐渐出挑,对剪羽的骚扰愈发的无所顾忌。
守礼要他耐心等至多三年,他就将会成为羽族的太子,可是折翼连三日也不想多等。
他已经很有耐心地等了一年多,也苦苦追求了剪羽一年多,可却连剪羽的一个好脸色都未曾得到,这可让自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世子殿下感到非常的难堪。
往日里以他的身份、长相、实力哪家的姑娘不是他勾勾手指头就能得到手的,偏偏这个剪羽公主令他吃瘪,心高气傲的折翼愈来愈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每次一看见剪羽那冷冰冰的绝美模样,他内心想要把剪羽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就不可抑制。
“皇位、太子之位一切都将唾手可得,我提前享用一下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她们又能如何,大不了就翻脸呗,谁还不知道她这个落魄公主就是个傀儡和吉祥物。”折翼在侯府里仰躺在布满貂绒的舒适长椅上,双手拿着剪羽的画像喃喃自语,脸上神色痴迷。
房间里点着用来取暖的炭火,冬日的房间里显得温暖如春,数名衣着暴露、身材修长白皙的女子在服侍着世子殿下,揉肩捏腿、幽香满怀。
折翼突然坐了起来,把伏在他身上极尽挑弄的两名美貌女婢抖落在侧,一把推开正在替他揉肩捏腿的另外两名女婢,大喝一声:“滚。”
和剪羽相比,他觉得身边的数名美貌女婢是如此的不堪入目。
折翼仰头灌下一壶清酒,灼热的感觉冲胃里直冲头顶,折翼感到浑身发热,脑海中生出一个他再也压抑不住的渴望,他要剪羽,现在就要。
管它什么三年两年,本世子不想再等。
一双黑色的羽翼从折翼的背上长出,随着黑翼的扑扇,折翼向着枫木城的方向破空而去。
是日深夜,枫木城。
剪羽居住的树屋外,本有数名在暗中值守的护卫,此时皆被折翼打晕了。
折翼收起翅膀,停在树屋下,仰头看着树屋内发出的星盏烛火,压抑着自己声音和语调,低沉问道:“折翼爱慕公主多时,恳请公主殿下允许折翼入屋一叙。”
折翼等候良久,树屋内并无人回答,只有那詹烛火在跳动着,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一年多了,还是如此,本世子就这么入不得你的法眼?真是气煞我也!”折翼双目通红、怒气攻心,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低吼一声向着树屋飞了上去。
砰!
折翼重重的跳落在树屋门前的梯沿上,用力拍打着木门,怒声道:“快给本世子开门,否则我踹门了!”
剪羽虽然在枫木城习惯居住在树屋上,但是在她居住的这一带方圆三五里早就被东羽侯给肃清了,除了剪羽之外,其余百姓皆已被东羽侯下令搬离。
暗处的护卫已经被折翼打晕,如此突兀和嘈杂的拍门声在深夜里显得如此的刺耳,却未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剪羽公主已经睡下了,还请世子殿下自重!”树屋内响起桑朵惊恐的声音。
折翼的拍门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匆忙间将一件丝质纱衣披在身上,整个人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隔壁房间推开门瞄了一眼,还好公主不在,桑朵的惊恐的心稍稍放松了一点。
剪羽近期在深夜几乎都会独自离去,她去做什么聪慧的桑朵不问,也不想了解,只是看着日渐消瘦的剪羽她感到很心疼,只好每日变着法子给剪羽做各种好吃的,给她缝制各种好看的新衣裳。
虽然剪羽一件都没有穿过!
毫无意外,今夜剪羽依然外出,此时折翼忽然撕破脸皮来拍门,着实把桑朵吓了一大跳。
“快开门,我的耐心有限!”
门外再次响起折翼的咆哮声。
桑朵的手颤抖着拿起一把剪刀握在胸前,强忍住心中的惊惧,厉声道:“世子殿下莫要坏了规矩,要是世子殿下深夜硬闯公主住所的事情传出去了,不仅对公主的名声不好,也会影响世子殿下的形象,侯爷也会处罚世子的,望世子殿下三思、自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