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打电话给巡捕房,至始至终都只是想要一个结果。你跟一个唯结果论的人讲究过程,怄这个气真没什么必要。”白羽笙耐心的劝他,希望句句都能被他听进心里去。
如果探长这个职位给沈宴之带来的只有堵心的话,白羽笙宁愿让他放弃。
“我知道了。”他也就只会听她一个人的劝。
随后,沈宴之又叫来了孔武:“孔武,你过来一下。”
“探长。”
“你先回津海一趟。带着人去查近三年来被通缉的盗窃犯,还有一些不入流的女骗子之类的,再去翻看卷宗,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探长,要不我留下吧,我让其他的探员开车回去。要是有什么进展的话再联系。”
“我觉得可行,毕竟你比较信任孔武在身边。”白羽笙也跟着提议道。
“那行吧。对了,已经十几分钟过去了。探员还没有从地道里出来吗?”
“还没呢。”
又过了十分钟,探员急匆匆的外面跑了回来,浑身上下全都是土。
“探长。”
“怎么这么久?密道很长吗?”
“长!真的特别长,我爬了很久很久。结果爬出去之后,已经到了外面了。”
“直通哪里?”
“他们钱家的镖局后院的马棚里。”
“你确定?”
“我确定,爬出去刚好是钱家镖局的后院,但是我没找到方翠的踪迹。”
“那如果这样来看的话,挖这条密道的很有可能就是钱家的某个人,可方翠怎么会知道这条密道呢?是不是也就说明了方翠在这个家里有同伙?”沈宴之的目色之中凝炼着难解困顿的疑色。
对此,白羽笙却有不同的想法:“是有这种可能性。无论方翠在这起骗婚案里与任何一个同伙有何种关联,可以确定的是,这条密道不会是方翠自己挖的。你还记不记得山上曾经有一波以盗墓为生的山匪?我之前也曾听人说过,如果对于一个盗墓贼来说的话,挖一条这样的通道不是一件难事。如果这个盗墓贼又是钱家内部人的话,也就说得通了,就连干尸的出现也有了方向,这个案子也就剩下了一点未知……”
“干尸,方翠,盗墓贼三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沈宴之领悟了白羽笙的意思。
“可是孔武尚且还有一件事不明白,这条密道这么长,肯定不会是一朝一夕挖成的。难道挖这条密道就是为了今天骗婚吗?聘礼虽多,可也有更简单更便捷的办法。”
沈宴之对孔武进一步解释道:“今天下午,我们在隔壁的房间里发现了钱大业藏起来的金条。怀疑发生过盗窃,如果这个贼之前一直利用着这个密道在窃取钱大业的钱财的话,也就能说得通了。”
“照这样看来的话,是钱家内部人的可能性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