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你又有什么样的过去呢?我很好奇。”
一个人跑到这么老远的地方,还怀了孕,孩子的爸爸是谁没有人知道,更何况南溪看起来不像是缺钱的人,至于她为什么不去正规的大医院做孕检,肯定另有隐情。
“南溪,我觉得你就是个宝藏,只要肯挖掘,一定会给我惊喜。”
柯黎的嘴角挂着兴奋的笑,他没有想到,当初心血来潮了报支援医生,本来最近还觉得无聊的很,却没想到,突然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男人转身离开,徒留一片美好的月色,这一晚,有人睡得香甜,有人睡得美满,却也有人被噩梦纠缠。
......
“阿爵,南溪走了快一个月了,要不然咱们还是...”
放弃两个字不敢说出口,如果说薄扶雪以前还能不管不顾地教训几句这个男人,可如今,她恨不得要把说出口的每一句话在心里斟酌个千万遍,生怕惹怒他。
现在是凌晨三点,帝王世家一片黑暗。
唯有照进来的月光苦苦支撑。
男人的房间酒气弥漫,薄司爵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边,颓废的低着头,混沌的双眼半睁半阖,一半清醒,一般混沌。
“闭嘴!她会回来的,我会找到她的。”
沙哑的嗓音,说着让人听着近乎绝望的话,薄司爵拎起旁边的酒瓶,咕咚咕咚地往自己肚子里灌酒。
这个家已经完全没有南溪的气息,陌生的感觉领他每日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只有酒精才能麻痹他的神经,刺激他的心脏。
接连半个月,薄司爵都过着酗酒度日的生活。
“阿爵,你有没有想过,你如今这幅自暴自弃的样子,即便是找到了南溪,她会愿意看到吗?她爱的,难道不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你吗?”
薄扶雪眼里满是心疼,尽管薄司爵把她终日困在帝王世家,她有过埋怨,有过不理解,可是每每看到他这么糟蹋自己,却又怪罪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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