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爵清冷的凤眸微沉,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双手合十,狂狷的眸子直盯住南溪不放。
“南溪,你的耳朵,怎么坏的。”
南溪闻言愣了一秒,豁然抬头,她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他如果想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瞬间,南溪重新垂下了头,头发遮住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薄司爵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这个女人怎么从出狱开始就特别喜欢低头!
“我在问你话,你的耳朵,谁干的。”男人的分贝猛然拔高。
南溪双肩明显打了个颤,双手攥紧被褥,好在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痂,她倒不觉得疼。
真正让她窒息的疼痛在身体里,一个反复发病的旧疾,汩汩流着血。
她还是没有回答。
“腾地一下”,薄司爵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个大步,颀长的身姿立在南溪的病床边,大手盖在女人的头顶,他强迫南溪抬起头来对着他。
他将她送来医院,让医生彻底给她做了全身体检。吐血,昏厥这种问题男人下令必须找到病症,结果检测报告出来,薄司爵瞳孔地震倒吸一口凉气。
又是长期营养不良,又是各种藏在皮肤下的淤青。南溪身体里还曾经被打断一条肋骨,那些重叠在一起的被虐痕迹简直是触目惊心!也无不彰显着南溪过去的几年遭受了什么。
薄司爵发了很大的火,勒令孙扶舟彻查这件事。然而他的怒气并没有因此得到缓解,男人内心复杂的情绪更是翻江倒海。
“我在问你话南溪...”男人的声音里是压制不住带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