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星再黑暗中也不禁听的嘴巴微微张了张。
那时候自己才六岁啊。
这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会说的话?
太特别了吧,不过,她喜欢。
“后来,你们每个月都来一趟,每次来,你都会跟我坐在那儿看那些孩子分礼物。
有一天,你拿了一块糖,递给我,说:今天是我生日,这块糖是我分享给你的,不是施舍。”
洛晚星盯着空空的天花板,好像看到了一个拽拽的小女孩,对着比自己明显身高高一截的男生,要他吃糖的酷酷模样。
唔,那是曾经的自己吗?
“糖我没要,你就放到了我旁边的凳子上,等你走了后,糖已经被温度热化了。”
洛晚星好像又看到了一个更酷更拽的男生,心里明明很想要,却冷着脸装作不在乎,最后却暗暗后悔的画面。
好可惜,这么有趣的记忆,她全忘了。
“你说的那次苏宛的绑架,很危险,当时绑匪只有一个,但是却手持利器,我们三个都是孩子,岳母被捆绑,绑匪要五千万赎金,他没有蒙面,我猜测他会拿到钱后撕票,于是用石头砸了他的脑袋,你咬了他的手腕,他松开了你……”
洛晚星脑海里浮现起碎片来,利刃,洞穴,绳索……
他说的越仔细,头疼的感觉便越清晰,和在咖啡厅一样,那些特定的记忆,会如同碎片一样将她的脑海塞满,她分不出前后因果,只能任由那碎片如同雪花一样越滚越大,朝她压来。
她呼吸一痛,低声呢喃了一句:
“容渊,别说了。”
傅容渊察觉出了她嗓音的不对劲,开了灯,看到了她皱紧了小脸:
“怎么了?星儿?”
洛晚星被灯光刺的紧紧闭上了眼睛,一双秀眉拧的不成样子:
“我疼,头疼。”
傅容渊长臂一捞,将她抱在了怀里:
“头疼?我去拿药片。”
“不,不吃。”
洛晚星很排斥,白天她疼过一次,也熬过来了,所以她不想吃药。
“星儿,别硬扛。”
傅容渊搂紧了她:“我帮你按按。”
洛晚星艰难的苦笑了下:
“别,你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吧,说个笑话……”
白天头疼的时候,苏宛开始演戏,她的注意力被分散后,头疼很快就散了,她想或许转移注意力是有用的。
这下,轮到傅容渊皱紧了眉。
讲笑话?
他不会。
可是看到她疼,他能怎么做才能让她不疼?
看着女孩因为头疼痛苦的模样,傅容渊眸中划过一抹暗沉,俯首吻住了女孩柔软的唇。
唔……
洛晚星察觉到他在做什么的时候,正是疼的最狠的时候,可当他淡淡的须后水夹着冷冽的冷松香萦绕在自己唇齿的时候,那些疼痛就像满天乌云突然一阵强风过境,乌云全部被卷跑了。
他在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