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柳湘南小声哀求着:“我就是来那个了……”
要是因为来大姨妈去医院,她想她会被医生笑话的。
“那个是那个?”
路向北因为太过着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柳湘南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想到两个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就小声说着,“例假。”
怕他听不懂,她又补了一句:“月经。”
路向北:……
他先是沉默,后是有些不解,“女孩子来例假都是这个样子吗?”
“也不是。”
柳湘南轻声回答:“因人而异,不过我好累,我想先睡觉。”
说这句话,都快要耗尽她全部的力气。
路向北没有打扰她,用法力让她安眠以后,他来到了客厅,给自己的好友打了电话。
“徐晚风,女孩子来例假很痛,痛到快要死了怎么办?”
电话那端的男性沉默了一会,才说着:“我的兄弟,我是牙科医生,不是妇科,你找错人了。”
路向北并没有因为徐晚风说他是牙科医生而放弃,“你问问你们医院的妇科医生。”
“我服了你了。”
徐晚风嘴上不乐意,但是身体还是特别听话的,从牙科去了妇科,找到了妇科主任。
得知是痛经以后,医生问着:“是病理性的痛经还是生理性的痛经?”
路向北沉默,“不知道。”
这下医生沉默了。
不过好在妇科主任见多识广,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给路向北嘱咐着。
“第一步,先热敷。不管是生理性还是病理性的痛经,热敷都是最好最快的解决办法。第二步,给她准备红糖水,要热的,因为热的红糖水温度较高,可以通过胃部来温暖子,宫,缓解疼痛。第三步,给她吃止痛药,如果做完这些还是没有效果,带她来医院。”
路向北一一记下,和妇科主任道了谢,就挂断了电话。
和徐晚风一句废话都没有。
对此,徐晚风非常习惯。
路向北,向来就是那种有事说事,从不浪费一分一秒说废话的男人。
挂断电话以后,路向北开始到厨房翻找,结果只有白糖和冰糖,专门用来缓解女孩子身体的红糖没有,止痛药也没有。
路向北不免有些自责,看来这里准备的还是不全。
他给司机打电话,安排要买的药物以后,才来到了卧室,一边用暖宝宝给她贴着小腹,一边用着自己的法力,放在了她的腰背下方,给她暖腰。
或许是起了作用,路向北明显感觉到柳湘南的身体在慢慢的放松,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了。
他有些心疼地看着柳湘南,心中则是想着。
来例假都这么痛了,以后生宝宝,是不是会更痛?
他有点不舍得她痛……
柳湘南这是从十三岁来例假开始,第一次睡觉后,感觉浑身舒适,一点痛感也没有。
她坐起身来,拿着手机看了看,发现是凌晨三点。
路向北躺在她的身边,安静地睡着。
他虽然没有说,可是柳湘南心中也清楚,她不痛了,一定是路向北用法术帮她了。
出于感激,出于感动,出于爱慕,出于欣喜,她缓缓地低下头,轻轻地在他的眉间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