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岳飞仰头哈哈大笑,笑过后,岳飞指着种师道说道:“种将军,你张口闭口就说我岳飞是跟着肃王作乱,那么请你告诉我,肃王作了谁的乱,什么时候做的乱?”
种师道愣了一下,然后说道:“陛下几次征召肃王回京,肃王都置若罔闻,一点都不理睬,简直是无法无天。这还不叫作乱吗?
肃王在杭州发号施令,招兵买马,现在朝廷对杭州针插不进,水泼不进,这还不叫作乱吗?
淮河以南所有的土地,这块土地占据我大宋近半的版图,但是自从肃王来到这里后,这些土地没有向朝廷缴纳一分钱的赋税,全部被肃王中饱私囊,难道这还不叫作乱吗?”
“胡说八道。”
岳飞当即大喝一声,然后一条一条反驳。
岳飞说道:“当初肃王那是由当今陛下亲自委派才来的这里,为的就是剿灭方腊的叛乱,此事尽人皆知,想必种将军你也不能否认吧?
剿灭方腊的叛乱可谓是伤筋动骨,肃王殿下一时之间难以抽出身,这才几次征召都没有回朝,这一点,想必也是人之常情吧。
然后你又说肃王招兵买马。肃王确实招募了十五万大军。但是这些大军都是用来维护地方治安,谨防宋江方腊这样的叛逆再度作乱,
毕竟到现在为止,宋江方腊等人都还没有被枭首,还没有被抓住,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卷土重来。如果没有精良的兵马做后盾,试问以后拿什么对抗叛贼?
至于你说的朝廷赋税,肃王以一己之力剿灭方腊,然而方腊造成的影响却是十年二十年都不能抹去的。
多少人因为方腊而家破人亡,地方上一塌湖涂,十室九空,许多的田宅土地全部抛荒,在这样的情况下,朝廷不想着救济,不想着发赈灾粮款,却想着收赋税。这是何道理?
据本将所知,自从肃王殿下来到这里,从来没有向朝廷叫过一声苦,从来没有向朝廷喊过一声累,所有的财政负担,所有的人员负担,全部都是由肃王殿下一人扛下来了,朝廷等于是甩出去了这个大包袱。
现在朝廷非但不念肃王的功劳,反而还在追究肃王的罪行,只怕这是日夜颠倒,山河倒转吧。”
岳飞的话那字字都是铿锵有力,说的种师道那也是无可辩驳。
这时候岳飞又继续说道:“你口口声声说肃王在这里作乱,那么我再反问你一句,肃王殿下可曾宣布自立为皇,没有吧。
肃王殿下可曾挥兵攻打京师?没有吧。
肃王殿下可曾公开以陛下为敌,没有吧。
肃王殿下可曾在这里开府设衙,封赏百官,建立小朝廷,没有吧。
这些都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做,你又凭什么说肃王殿下作乱呢?
你这样说,只会让有功之人寒心,特别是肃王。肃王的功绩彪炳千秋,可留名于青史。可是你不计现实,在这里枉加罪名,你种师道就是在为虎作伥,助纣为孽。”
“大胆。”
种师道终于找到了岳飞话里的毛病,指着岳飞骂道:“岳飞,你竟敢比喻当今陛下是纣王,你简直是罪该万死,你还不下马受死?”
岳飞也是一惊,刚刚说话说的痛快,一时之间口吐莲花,竟然说错了一句话,这可是大逆不道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