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本身就是爱炫耀的性子,这下何雨梁让他说说,这对于何雨柱来说,那绝对是奉旨吹牛啊。
倒上茶,喝了一口,一把高碎居然被他喝出大红袍的模样。
“要说这事儿啊,还得从我回家说起,我回家刚一到街口,老远就看见咱大院门口停了一辆轿车……”
何雨梁……
你这是要从头说啊,你这要是说完,不得天亮了?
“行了,这个大家都知道了,你长话短说,就从你和三大爷吹牛,然后看见我之后说起。”
“那还说什么啊,就两句话有什么说的?这么说一点儿没意思!
再说了,我那也不是吹牛,我那是实话实说,咱这院是自打一百年前就没见过状元什么模样,我这状元的二爸,还不得好好美美?”
“美!美!从见到我开始说。”
“哦,那时候我整说到咱家小当正说什么座铭呢,说生如蝼蚁,当立鸿鹄之志!身处逆境,当有不屈之心。乾坤未马,你我皆是黑定……”
“停!停!停!你别在这里教坏孩子了,你这乾坤未马我也就忍了,皆是黑腚是个什么玩意?”
这柱言柱语的,原文那是诸君共勉,到你这里成天桥三毛钱听五段的了?
众人还没等笑呢,这边何云月来了個超级加倍!
“屁儿黑!”
嗯,完美的用一句蜀语解释了什么叫黑腚。
“哈哈哈!”
“二,二爸,我姐那天说的是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哈哈哈,到你这里成屁儿黑了!”
这槐花本来就笑点低,让何雨柱和何云月这么联手一逗,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何雨柱傻眼了:“啊?是这么说的?这不毁了吗?我明天怎么上班啊!”
“怎么了?”
“我和刘岚也是这么说的。”
“就刘岚一个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雨柱颓废的瘫在椅子上:“刘岚那大嘴巴,和她说了,用不了五天,整个轧钢厂连耗子都能知道。”
“哎,那你自求多福吧。”
“哈哈哈!”
从此,轧钢厂有了个黑腚主任的传说。
倒是当着何雨柱的面没人说,直到有一次,一个新人转正,家里老爹拿着礼物来谢何雨柱,陪着笑脸叫何雨柱黑主任的时候……
……
何家欢天喜地的过完了这个年,不过话说回来,自从何雨梁回来以后,每个年过的都挺不错的。
大院里有那么几家过的就不太好了,比如说何雨柱的死对头许大茂家。
去年还有个棒梗呢,今年就剩许大茂和秦京茹大眼瞪小眼了,
要是只有这些也就罢了,大眼瞪小眼又不是一年两年了,这事儿他俩早就习惯了,关键是今年秦京茹的地位和每年大不相同啊,今年秦京茹支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