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玉瑱根本不理会吴启,他走到老孙头跟前,笑道:“老爷子,认识我吧!”
“你”
老孙头就是个炕炊饼的人,平日交际就在自家摊子方圆五十步内,徐玉瑱的义信成虽有名气,他却没有什么意识,自然不清楚。
看到老孙头不应,徐玉瑱笑笑,抱拳自我介绍:“老爷子,晚辈徐玉瑱,那个胖子是我的兄弟吴启,我们都是咱们阳城义信成的东家!”
“原来是东家啊小老儿多谢你们了没你们,今日小老儿都不知该怎么办啊!”
明白眼前的青年小哥是商行东家,老孙头赶紧起身作揖。
一旁的叶秀娘多少听到一些,也面生急躁,躬身万福答谢。
但徐玉瑱决心为吴启讨来这门亲事,根本不敢去应长辈的礼。
“老爷子,叶姑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都是多少年的俗话,那些个泼皮混蛋不干人事,我保准给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所以你们根本不用怕!”
几句安慰,老孙头和叶秀娘才算缓过一口气。
这时医馆的伙计拎着几包药过来:“徐东家,总共十二帖,六钱银子!”
“六钱银子”
老孙头一愣,似乎有些急促,徐玉瑱却大方的掏出了碎银豆,伙计满口谢声离开。
“老爷子,这是你的”
“不是徐东家,小老儿一天也挣不了这些钱,咋咋还啊”
“老爷子,我说过让你还钱了么?”
笑声反问,老孙头显然断了脑子,不知该怎么回答,叶秀娘也是一脸的不安。
“玉瑱,你就别忽悠他们了,否则我和你急!”
吴启赶紧瘸着起来:老爷子,叶姑娘,没事,他就是和你们闹着玩呢?
“小墩,你咋这么怂?刚才你挨揍的时候看起来挺牛气,真是的兄弟我看不起你了”
徐玉瑱深知找老婆脸皮必须厚的道理,他笑呵呵的冲叶秀娘道:“姑娘,我这兄弟嘴笨,长得胖,可人心好,他一直很喜欢你,今个也是想大着胆子去向你提亲,谁成想碰到了几个泼皮,现在我代我兄弟斗胆向老爷子问一句老爷子你看得上我兄弟不?
“这这”
老孙头懵住,换言之,徐玉瑱和吴启是商行东家,那可比他强上太多太多。
足足数息,老孙头才算缓过劲儿:“徐东家,叶秀娘虽说是我的外甥女,可俺们虽穷,婚姻大事也得经过爹娘同意,我这个当舅舅的实在做不了主!”
“明白,明白!”
徐玉瑱连连附和:“这两日您老和叶姑娘先好好休息,等到身体差不多了,我和我兄弟还有家里的几个长辈会去您府上坐坐凡事都会经得你们的同意”
面对徐玉瑱的大气和礼态,老孙头彻底没话说,就连叶秀娘也不住地偷偷扫眼肿成猪头的吴启。
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官差,他四面瞄瞄,看到徐玉瑱和吴启后,上来道:“刚刚就是你们在水桥下打了几个泼皮!”
老孙头听声,瞬间愣住:“官爷,那些泼皮当街调戏我家姑娘简直简直”
官差根本不理会,他打了徐玉瑱一眼,道:“义信成的东家?徐玉瑱?”
“正是!”
“督邮大人寻你!快些!”
言辞不善,吴启怒了:“怎么滴?还想动手?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