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糟践,雷豹心中愤懑,面上却不敢表露。
等到翁离发泄完,雷豹低声:“大人,非属下不尽力,全因属下得到话以后赶往弄琴巷袭杀苏霓宁的包衣奴才,没想到附近都是苏二房的人,属下刚刚露面,就遭数人围攻,不得已属下只能撤退!”
“废物就是废物,啰嗦什么”
又是一句唾骂,翁离转身坐下,还未再开口,主薄刘勋进来。
“大人,伍百里也回来了!”
“他的情况如何?”
“这还是让他自己说吧!”
不多时,同为卫士吏的伍百里进来了,相比无功而返挂伤的雷豹,伍百里更狼狈。
“大人,属下”
话不落地,翁离刚平复的火气再度燃烧:“你又是怎么回事?让你二人去盯梢苏三房动静,区区一个包衣奴才小儿,雷豹袭击不得,你怎么也伤了?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大人息怒,属下在牛栏街附近盯上陈俊安,一转眼功夫他化身两人,于是属下传话雷豹去弄琴巷,自己追到春阳巷,发现那假作的包衣奴才另有他人本来属下已经要解决假作的小儿,哪成想突然出现一人,身手之高,属下在他面前走不过一合”
“走不过一合?废物,饭桶,无能!”
接连的坏消息让翁离狂躁不已:“现在本官就一句话,把苏霓宁给本官从苏靖弛的府邸逼出来,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她逼出来!”
强令下达,雷豹、伍百里不敢忤逆,只能退下。
来到门外,雷豹、伍百里很是憋屈。
“一个包衣奴才而已,怎么会有高手保护没道理啊!”
“你们懂什么!”
身后传声,俩人转头,刘勋走来。
“自本朝建立以来,王公贵胄深知事重依亲的规矩,若族亲血脉稀薄,就会自小豢养包衣奴才为族门亲随,以备不时之需,大人让你们袭杀苏三房的包衣奴才,一旦得手,就打了苏三房的脸面,介时苏霓宁气愤强出反击,才会露出马脚懂么!”
听到这话,雷豹、伍百里连连点头。
“刘主薄说的在理,只是”
伍百里顿了顿:“可我们听说苏霓宁只有一个包衣奴才,怎么现在出现俩小子?还故作耍计诱骗我等?难道一个奴才小儿的智谋已经高到混淆我等试听?”
“这”
迟疑思量,想来刘勋也不知道。
片刻后,刘勋道:“怕是其中有道道,这样你们去探消息,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另外那个春阳巷出现的高手也得查清他的身份,不然日后定成大患!”
“我等明白!”
与此同时,弄琴巷苏二房宅院,陈俊安来到苏霓宁面前。
得知临河园的情况,苏霓宁满心欢喜:“之前我一直听风言说如何如何,现在有你亲自相告,我总算安心了!”
“小姐,当初您相信小玉瑱真是没错,而且你不知道他弄出的那个牛角喇叭实在厉害,竟然把说话声扩大好多,简直就像雷鸣,吓的我们全都一愣,那些灾民和郡兵在小玉瑱一通忽悠下,全都住手再就是小玉瑱也不知道用啥法子,竟然让扈家庄的那些灾民拼死相助放到以前,这些事奴才都不敢想”